。怎么说我和岑佳也是同学。” 岑宏安想起来了。周珩跟他家小棉袄是一个学校的,他去接岑佳放学的时候,还见过他几次。每次都是众星拱月一样,身边跟了一堆同龄追随者。 他应该比沈家那孩子还大吧,好像因为留过级,最后跟沈煦混到一届去了? 不过现在生意做大了,人倒是懂礼数多了。一点不像十几岁那会儿,成天一副日天日地日空气的中二架势。比他老子周百川还拽。 “小周啊……”岑宏安觉得叫连名带姓地叫周珩也有点见外,于是自己DIY了个称呼。然后边在护工搀扶下坐上理疗床,边感叹道,“你这年纪轻轻地,怎么跟我混到了一个屋檐下来了。” 当然是为了小仙女啊! 周珩心里这么想着,嘴上瞎几把胡掰忽悠老丈人:“前段去了趟国外,可能不太适应那边的气候,有些着凉了。回来后一直腰疼,就想着来这边做做理疗。没想到这么有缘分,竟然遇见了叔叔。” 岑宏安对他爱惜身体的态度深表赞同:“没错,你这样是对的。”他叹了口气,“我给你说啊,不能年轻身体好就不在意,这大病都是小病积累出来的。尤其是男人这腰……那是相当主要。腰好肾就好啊!” 周珩点头:“您说的对。”他腰和肾都挺好的,可以给岑佳幸福。幸福到每晚嚷嚷着要杀了他,然后再哭着求饶。 康复师这时候走了进来,是位30多岁的女性。岑宏安不光要做频谱照射,还得针灸。 他不好当着女士的面再和年轻人讨论男人的腰肾问题,便配合着对方躺好后,转而和周珩聊起了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