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六点多,风明达来了,这让林徽很有些意外。因为前面几次,风明达都是在楼下的餐厅里喝完酒之后才上来的,时间大约在九点左右,今天怎么这么早?
风明达看出了林徽的诧异,笑着伸出手掐了她的脸蛋一下,“我是回来送东西的,一会儿下面还有个酒局,你洗好了澡,乖乖的在这等我。”
风明达扔下一个包就走了。林徽很好奇包里装的是什么,但是未经风明达的允许,她不敢打开。
现在距离九点还有三个小时,时间有的是,林徽便放了热水,舒舒服服的泡了一个澡,又给餐厅打了个电话,让他们送了两个菜上来,吃饱喝足后,林徽躺在床上小憩了一会儿。
虽说委身于风明达她是不情愿的,但是经过这么长时间,她已经渐渐适应了这种生活。
风明达的长期包房是一个豪华套间,屋子里面设施很齐全,拉开冰箱里面有各式各样的饮料和啤酒,还有各式小吃零食,床垫也是最顶级的席梦思,说实话,比在家里舒服多了。
迷迷糊糊中,林徽睡着了。她梦到了和姐姐与风明达在一起时的画面,羞耻、不安以及异样带来的快感如潮水般涌来。
在梦中情感的释放更为真实,也更肆无忌惮一些,同时对丈夫的愧疚也减轻了不少。
不知睡了多久,屋里突然光明大作,林徽用手遮住眼睛,缓缓的坐了起来,风明达和林皖已经进屋了。
风明达依然喝得满脸通红,满身酒气,他从桌上拿起之前的那个包,打开之后取出两套衣物及配饰,一套扔给了林徽,另一套扔给了林皖,“这是我托人从港岛那边买回来的,你们两个换上。”
姐妹俩接过衣服一看,全都羞红了脸。
这是什么呀?也太节省布料了,居然还有小兔子的发卡,还有小尾巴,丝袜也是破的。
这东西能穿?
没见过世面的姐妹俩当时就愣住了。
风明达满脸的淫邪,“快换上啊!我不想再说第二遍了。”
姐妹俩无奈的换上了这套衣服。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的两个人衣服颜色不一样,一个是黑色,一个是红色,两人局促不安的站在风明达面前,手脚都没地方放了。
风明达两只眼睛亮的吓人,“今天晚上一定要好好尽兴。”
许久,依偎在风明达左边的林徽轻声说出了自己的隐忧,“风局,咱们这样是不道德的,我,我确实很感激你帮过我,但是万一被我丈夫发现……”
他的话没说完就被风明达蛮横的打断了,“没有万一,我把你丈夫安排到刑警队开车,就是为了他不打扰我们,这件事你不说我不说,他怎么会知道?就算他知道也不要紧,我能把他救出来,也能把他再送进去。”
说这话时风明达眼中凶光毕露,吓得林徽再也不敢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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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月的寒风吹过牧场大片的枯黄草地,夏日里绿色绵延到天际的草原如今毫无生气,只有一棵棵衰草在零下二十度的气温中瑟瑟发抖。
一群穿着深蓝色革钢工作棉服,戴着安全帽的人从远处走来。
他们来到一处正在建设的工地前。
领头的正是李振山,站在他身边的是革钢建设公司的经理厉枝山,后面站着的则是林致远,段兴科以及牧场工地的项目负责人。
厉枝山正在向李振山诉苦,“李总,东北冬季的气温你也清楚,现在干工程实在是困难太多了,工人的劳动热情低不说,每天的劳动时间也被大大压缩了……”
建设公司是革钢的二级公司,厉枝山的行政级别是副厅,典型的封疆大吏。
李振山和他说话很客气,“老厉,我也知道困难很多,但是新牛舍的建设不但关系到七岭子牧场未来的盈利情况,而且还涉及到附企公司几百个职工的就业问题,你们早一天完工,就能多安置一批下岗工人。”
厉枝山一咬牙,“李总,既然你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我在这里表个态,一定尽量往前抢工期,争取早日完工。”
这时,林致远轻轻上前一步,“厉总,我是建筑的门外汉,有个不成熟的小建议,不知道适不适用?”
李振山和厉枝山同时回过头,厉枝山知道林致远是李振山的大秘之一,最近屡立奇功,是李振山跟前的第一红人。
厉枝山可不敢跟林致远这样的近臣摆架子,哈哈一笑,“林主任,都说你有大才,你的主意一定是好的,赶紧说出来,让我们学习一下。”
“不敢,不敢,厉总说的我都脸红了。”林致远客气了两句,“厉总,冬季施工最难的问题应该就是混凝土的凝固时间吧?”
站在林致远身边的项目负责人邱工答道:“林主任说的没错,冬季气温低,混凝土凝固的时间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