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北玄捡起一块小石头,顺手把劳力士手表丢到一边。
对他来说,这五六十万的东西,只是破烂玩意儿。
他朝吕骄走去。
吕骄下意识想要扭身跑,却被叶北玄拎了过来。
把小石头放在他口袋里。
吕骄就被搞得很懵逼。
“你这是什么意思?”
叶北玄一本正经:“这块石头是我多年珍藏,很贵的,价值两百万,你却敢抢走它,你这是严重的违法犯罪,还是抢劫罪。”
接着,他就把吕骄刚才说的,什么三年以上十年以下这一类,说了出来。
最后,指着吕骄的鼻子。
“你就等着把牢底坐穿吧。”
吕骄气笑:“我呸!你这分明是刚刚捡起来的小石头,还价值两百万?你这要值两百万,我放个屁,都值个百八十万的。”
“狗东西,栽赃我,也不搞得像样点。”
啪!
叶北玄狠狠一耳光,就打在了他脸上。
打得他旋转一圈半,然后扑倒在地。
半边脸就这么红肿起来,鼻孔里还直流血。
叶北玄凶狠地指着他。
“见你个大头鬼,偷了我价值两百万的石头,还敢骂人,老子今天不抽死你,我就不姓叶。”
他又把吕骄拎起来,一阵阵拳打脚踢,打得他嗷嗷直叫。
没多久,就鼻青脸肿。
周围一帮保安还想过去救人,结果都被叶北玄随便几脚踹出去。
保安头子赶紧摸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最后,吕骄被打得爬都爬不起来了。
叶北玄抬起大脚板,就踩在了他心口上。
“偷我价值两百万的石头,还骂我,让我受了严重的精神损失,所以,你得赔一千万。”
忽然,一辆皇冠车子开来,停在了旁边。
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大步走下。
看见这一幕,他气得满脸煞青,大声呵斥!
“你是谁,敢这么打我儿子,还踩他,找死是不是,赶紧松脚!”
吕骄凄厉地喊:“爸,你赶紧救救我!这小子抢了我的劳力士手表,还把我打成这样,我都快要被他打死了呀!”
这个男人,就算吕骄的父亲吕四海。
他大步走去,狠狠指着叶北玄的鼻子。
“还不赶紧松脚,好大胆子!抢我儿子的手表,还把他打成这样,我吕四海就这么个儿子,你把他打得半死不活,我就要你死。”
叶北玄收了脚,淡淡地说:“是你儿子把他的劳力士手表,塞到我兜里,诬陷我抢这玩意儿的,还叫来这么多保安,要废掉我。”
“这些保安已经承认了。”
他一扭身,指着保安头子:“是不是啊。”
吕四海回头看向了保安头子。
“孟主管,这到底怎么一回事?”
孟主管嚷:“吕董事长,是这小子抢了吕少爷的手表,还大打出手,他刚才说的,您可千万别信!”
叶北玄冷笑:“看来你的脑袋,还没被踩够。”
孟主管下意识抬手摸了摸头,然后大嚷:“明明是你把我屈打成招!”
吕四海死死盯着叶北玄,又显得非常高傲。
“我不管真相如何,反正我儿子说什么,就是什么,他说是你抢了他手表,就一定是你抢了,你还把他打得这么惨,我会让你知道厉害。”
他马上打了个电话。
很快,那边就接通了。
吕四海说:“严探长,在我学校有个外来分子,在光天化日之下抢劫,还把我儿子打成重伤,你带多几个警探,立刻过来玄武湖这边!”
放下手机后,他阴森森地盯着叶北玄。
“我叫来的人,是警探司高级警探严昌华,也是我朋友,你就等着洗干净屁股,把牢底坐穿。”
吕骄也跌跌撞撞爬起,非常解恨地盯着叶北玄。
“就是你抢了我的手表,你不承认,还把我打成这样,这些保安可以作证!小子,到头来死的,还是你!”
“我不会让你那么安稳地把牢底坐穿!”
“还往我兜里塞石头,要我赔一千万,见你个鬼。”
他从兜里掏出那块石头,狠狠砸在地上。
叶北玄却把它捡起来,在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