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眶含泪,“都到这种时候了,你还是不肯接受我吗?”
她抓着时聿南的胳膊,“让我陪你,我可以什么都不要,就想陪陪你。”
眼前人浑身酒气,头发散散地搭在额前,看起来明明毫无还手之力,可南晚音却一点也没法攻略他。
即便伤心到极致,时聿南仍然清醒。
“南晚音,我是喝了酒,但我没有疯,我不需要你陪我,你也不需要来我这里祈求什么,我们说好了早已表互不相欠,你不要作践自己。”
时聿南说得很明白,回到沙发前坐下,闭上了眼。
南晚音不依,自顾自走过去,在他旁边坐下,脑袋靠在他的肩上。
一开口,带着点哭腔,“我什么都不要,什么都不做,就这样陪陪你,可以吗?”
卑微到了极点。
时聿南把她的脑袋从自己肩上推开,“你如果喜欢这里,那你自己待着,我上楼。”
说吧,他真的起身走上了楼。
步伐稍有踉跄,却无比坚定。
南晚音心痛得快要死了,看着时聿南到的背影,重重地咬了下牙,暗暗发誓,姜渺,你给我等着,我在时聿南这里受到的所有拒绝和冷漠,我都会加倍还到你的身上去。
我们势不两立!
此时此刻的姜渺,同样不好过。
她没有回家,而是去了陈千意那里。
陈千意给她泡了杯姜茶,“看你这失魂落魄的样子,唉,不就是个男人吗,天涯何处无芳草,等我让董然给你介绍几个他们游泳队里的,各个又高又帅,八块腹肌,还能比不上时聿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