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将自己养成的第一批蛊虫扬在了明若云的身上。
这几天都将此事给忘到脑后了。
既然人家找上门来了，只怕蛊王收她为徒的事儿瞒不住了。
虽然唐家没有明文规定不能收外人为徒，但蛊王主要是怕唐柒会为难如意。
便让她先不要同旁人说起此事。
既然现在瞒不住，她第一反应是去跟师父说一声，免得那些人惊扰了老人家。
“走，我们去瞧瞧师父去。”
站起身，带着清欢往外走。
还未走到门口，就看到明若云带着一帮人朝着这边气势汹汹走来。
如意发现她的发髻变了，先前缺了一块的地方已经被假发填满，如意猜想她定是逼迫哪个女子剪了头发。
心里默念罪过，如意停下脚步，等着她们的到来。
此时想走已经来不及了，一会儿只能走着瞧。
只是明若云走几步便要抖两下的样子实在可笑，似乎身上很痒。
“许如意！”
走得近了如意才注意到，明若云眼下乌青，脸上虽然敷了粉，却怎么也挡不住枯黄的脸色。
“你是不是给我下了蛊？”明若云咬牙切齿地道，这几日她饱受痛苦，浑身上下痒得钻心，怎么挠都没有用。
开始她还以为是身上衣服没洗干净，将府里负责洗衣服的丫鬟狠狠惩罚了一顿，可还是没有用。
身上还是痒，且痒得越发厉害。
一痒便要挠，身上白花花的皮子都被自己挠得不成样子，没一块好肉。
却还是痒得钻心，整夜整夜的睡不着觉，人都快要崩溃了。
本来这种难以启齿的问题，她也不方便寻大夫来瞧，后来还是实在痒不过，她母亲明夫人看不下去了，才请了相熟的医女来给她瞧病。
看看是不是得了什么隐疾。
只是医女反复诊治都查不到什么问题，后来还是府里的老妈妈说了一句，这倒不像是生病，倒像是中了蛊。
此话一出，明若云便想起在跟如意打架之前，她曾在自己面前比划了一下，想必正是那时她动的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