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有可能是这位郡主的贡献着实够大,让越王为了她,不惜牺牲自己的名声。 另外一点,越王肯定也想看看齐衡的态度,若是齐衡按照他的诉求,给了玲珑郡主一个封号,那就说明齐衡并不想打仗,又或者怕了他们。若是如此,那作战计划就要修改一下,想索要的好处也可以再提一提。反言之,若是齐衡拒绝了,甚至呵斥一声,将玲珑郡主打入牢房,那就说明齐衡打定主意,要与他们一站,若是如此,那也没必要继续谈,直接准备粮草,等着打仗就好。 不管怎么看,这位郡主都是一颗不错的棋子,所以越王安排人保护她也是正常的。但保护未必没有监视的意思,玲珑郡主未必想用他们,尤其是在对付她这件事上,所以这些人也有可能是上官依玲的人,一个郡主,作为未成婚的女眷,能出门的机会怕是都不多,这些人多半是她全部的人了。 云溪思索了一番,忍不住捻了捻手指,若是将这些人都灭了,想必这位郡主的印象会很深刻吧。 但目前的情况,这人虽然没打入天牢,但也没给赐封号的圣旨,这态度,别说越王那边,就是 傲云的不少大臣都有些懵。但以云溪对齐衡的猜测,没有将上官依玲下狱,多半是在等待着什么,只要等的事情做完,那上官依玲的结果显而易见。 而这位郡主怕是也察觉到了什么,所以前面的各种逼迫,以及现在直接抓她离开,足见她很着急。也因为她着急,云溪也不敢逼迫过多,万一对方想鱼死网破,那她可不就亏大了。 但不对她出手,可没说不对她身边的人出手,这么想着,目光忍不住向明亮的美食节的方向看去,希望那些人不要让她失望! 见她不哭不闹,上官依玲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但想着马上要上船,心里的各种情绪也渐渐放下,目光沉沉的看向云溪道:“你不是应该不喜欢柳行之吗?为何还给他生孩子?” 云溪挑了挑眉,按照柳行之的记忆,前世的云溪应该是不喜欢自家相公的,否则也做不出那么多丧心病狂的事情了,但对方为何会知道,又为何会这么问?难道真的是如她猜测的那般,是重生的? “你倒是希望我不喜欢,对吧!这样你就可以理直气壮的抢我男人了?可惜呀,你猜错了!我非常稀罕我相公 ,我相公也非常稀罕我!”云溪抬了抬下巴,鄙夷的看向她,“你就这么喜欢抢别人男人?” “他应该是我的夫君,若是没有你,他应该被赐婚于我的!”上官依玲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语气中有些不满,随后嗤笑一声道:“不过也没关系,若你不在了,我就还有机会。男人嘛,一向都是有了新人忘了旧人,要不了多久,谁还会记得你,放心,日后我会把你的儿子当成亲生儿子一样,毕竟那也是柳郎的孩子!” 听她这么说,云溪心中虽然有所猜测,但却没办法确定对方到底是不是重生,她听柳行之说过,前世他并未再娶妻,也没有什么女人,到死都是,所以这位郡主所说的,有些不对,但她又这般缠着她相公,很可能知道一些什么,可怎么知道的呢。 虽然想了不少,云溪面上却是没显,故意引导道:“说起来,我也很不解,还请郡主帮忙解惑!我家相公相貌不算突出,品阶也不高,又没有什么后台,郡主为何就看上他了?这京城之中的青年才俊数不胜数,郡主为何选一个这么普通的?” “你是不是不喜欢柳郎?”听她这么说,上 官依玲眼睛一亮,见云溪似笑非笑的看向她,微微一怒道:“你懂什么,日后他会平步青云,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我本就是皇族,没办法再嫁给皇族的,只能在大臣或者世家选夫君,一个没有家族所累,可以随心所以的家庭,自然是最好的选择。” “郡主就这么看好我夫君?”云溪似乎很是惊讶,一双眼睛瞪大了看她,“莫不是郡主还会未卜先知?” 上官依玲似乎不打算细说,但云溪的话还是让她有些隐秘的骄傲,下巴扬了扬道:“你就当我是未卜先知吧,反正我就是知道!” “那你知道我相公是怎么死的吗?上次有人说,梦到我相公死的很惨,虽然不知道相公死后,我会如何,但相公出事,我也定然落不到好,你知道我最后是什么样子的吗?”云溪不知道她到底知道多少,但若对方知道柳行之被凌迟,便应该知道,他的结局并不好,若是那样,为何还一心想要嫁给柳行之呢。莫非柳行之死后,还发生了什么?又或者对方知道自家相公出事的原因!不管因为哪一条,她都想撬开对方的嘴,好避开前世的悲剧! “你?你 觉得呢?”上官依玲眼里皆是不屑,她记得柳行之进京之后,就没见过这个女人,她还听人说,这女人做了很多蠢事,估计还没进京,已经被柳行之给处理了吧。再说,即便没事,一个乡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