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在他耳朵里,是美话! 他就怕请个祖宗。 辅国公这样的菩萨,没事儿泥塑像,有事儿显个灵,正合适。 “那我们再把嫌犯提上来,问问话?” 大牢中,李元发与席当家关了一间牢房。 起先,为了席当家公堂上直接割席的行径,李元发颇为不满,若不是衙役在不远处看着,他都想与席当家打一架。 等关到现在了,李元发整个人冷静下来了。 割席才是正常的。 那两箱子禁书,不割席是傻子。 “老弟,”李元发木着脸,低声道,“姓高的算计我们,对吧?” 席当家凑了过来:“我先前真这么想,可我琢磨着琢磨着,姓高的有句话说得没错,他要害我们也得他能弄来两箱子禁书,他哪有这种本事?” “那就是朱四老爷被别人诓了?”李元发问。 “难说,”席当家叹了一口气,“别怪老哥我说丧气话,我要是四老爷,理都不会理你。掉脑袋的事儿,他掺和什么?我们两个这回是真倒了大霉,你还在堂上说是你家里传下来的宝贝……” 李元发捂着脸,半天说不出话来。 财没发着,命都要没了。 这事儿真是…… 两人还没有想出个法子来,衙役就来提人。 李元发被提到了公堂上。 只是问话,并非堂审,没有列两侧官差,手持杀威棒喊着“威武”,但李元发心虚,进来了就两股战战。 再看前头,李元发睁了睁眼睛。 单大人身边的年轻人,一身贵气,看着有些眼熟。. 单慎道:“事发的前因后果,你再讲一遍。” 李元发苦笑。 说一百遍,他也说不出新花样来。 徐简偏过头,不轻不重与单慎道:“我倒挺想听他说说朱骋,朱骋咬死了不认识他。偷金砖偷到禁书,他也是好本事。” 单慎摆了摆手:“且听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