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会,只顾着害怕和担忧了,没空想别的。
放出来后,虽然不怕,也不担忧了,毕竟都这样了,也没啥可担忧的了。
可闲言碎语无处不在。
就算他们躲在家里不出门,也挡不住那些邻居。
每天特意的经过陆家院子门口,故意地在陆家门口说八卦,话里话外都是骂陆凯和孟如意不要脸,搞破鞋的。
还有替许珍珠打抱不平的,之前许珍珠干的那些蠢事坏事,大家好像都不记得了,只觉得她可怜。
要么就是同情陆家大哥的,一边同情,一边又痛骂陆凯和孟如意。
出门买菜买点生活用品,也被人指指点点。
碰到那脾气暴躁一点,直接说不卖东西给他们,说他们脏,不要脸,把东西卖给他们是玷污了广大工人和农民生产种植出来的物资了。
白天不敢出门,晚上偷偷出去透透气,还被泼过几次洗脚水,不等你发火,泼洗脚水的先跳起脚来,骂他们见不得人,大白天的不出门,只配晚上鬼鬼祟祟偷偷摸摸的。
几天下来,陆凯和孟如意身心疲惫。
陆凯本是心高气傲之人,虽然之前因为顾致远的缘故,受了些挫折。
可骨子里自视甚高。
哪里受过这样的待遇,几乎是人人喊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