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般躲万般逃,不知有多不情愿,我哪里知道你竟然会主动来找我。”
一番话说得郦筑昙哑口无言,倒有些下不来台了。
看他脸色涨红,气得倒仰;模样,于洲只好无奈地说道:“我再做一个,这个你先用着。”
郦筑昙哼了一声:“君子不夺人所爱,这破矮凳你先用着吧,我还缺一个凳子不成,明天我给你搬上十个过来。”
他正要恼羞成怒地走出去,一转身就被一只手臂紧紧地箍住了腰。
双脚离开地面,竟然被于洲用一只手臂牢牢地抱在了怀里。
细细;窄腰被强健有力;手臂狠狠箍住,炙热;气息从腰间传至四肢百骸,郦筑昙像一只被扼住后脖颈;猫,手和脚一下子都软了。
于洲把他抱在怀里,发出一声低笑:“君子该做;事情你一样没做,不该做;倒是全做了。”
“不分青红皂白倒打一耙,现在又恼羞成怒了?”
于洲很少笑,他;音色冷冽醇厚,低笑声震得郦筑昙耳朵发麻。
他;脸再一次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