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君子。”
于洲有些无奈地说道:“我以前并未与人相好过,对这些事情也不甚了解,看了这册子,才知道男子欢爱颇为不易,自然要小心仔细一些。”
他抚摸着郦筑昙;长发,轻声说道:“你若是急了,也只能再忍一段时日,来日方长,不图一时之欢。”
郦筑昙软着手脚,声音细弱蚊蚋:“谁说我急了,我才没有!”
亏他觉得于洲是阳火之体,不想让他苦苦忍耐,谁想到于洲竟然能这样耐得住性子。
越想越来气,郦筑昙忍不住抓起于洲;手,在他指尖上狠狠咬了一口。
于洲任着他咬,他倚着墙壁坐在草席上,捏着郦筑昙;耳朵说道:“你这力道,像是刚长出乳牙;奶狐狸。”
郦筑昙倒在他怀里,用衣袖蒙着脸在于洲怀里缩成一团:“才不是奶狐狸呢,只是咬重了,我心里也舍不得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