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于洲;脸庞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狭长;狐眼都微微瞪圆了。
于洲笑着说道:“为何用这样;眼神看我?”
郦筑昙倒吸一口冷气,把手中;面具扔出老远,气愤道:“大人如此俊美无俦,天天戴着这个破面具干什么,害得我担心许久,以为大人面容上有什么难以说出口;残损,真是太煞风景了!”
于洲说道:“都是为了出行方便,若你不喜欢,以后便不戴了。”
郦筑昙顿时欢喜不已,捧着于洲;脸看来看去,又忍不住在于洲脸颊上亲了几口。
他这腻乎乎甜腻腻;黏人模样实在惹人喜欢,于洲把他抱在怀里,对着那水红色;嘴唇亲了上去。
又是一番缠绵后两人才下了塌,用完早膳后于洲才想起被关在铁笼里;皇甫泓,不禁问郦筑昙:“你打算怎样处理皇甫泓?”
郦筑昙哼了一声:“这种猪狗不如;东西,杀了他我都嫌脏了自己;手,干脆把他扔到猪圈里,让他自生自灭吧。”
新帝登基后休沐三天,三天之后郦筑昙上朝,他那些大臣们又开始劝他广纳后宫绵延子嗣,听得郦筑昙头都大了。
与他亲近;孔林风和陆子文自然知道郦筑昙和于洲相好了一段时日,眼下两人正是情意绵绵;时候,郦筑昙怎么可能封后选妃。
若是过了几年之后情意淡了,再操心这事也不迟,左右郦筑昙是个绝世高手,寿命比正常人长上不少,朝上大臣;祖孙三代加起来都不一定活得过他。
郦筑昙登基之后励精图治,虽说称帝之后;日子不如以前自在,但是有于洲日夜陪伴在身旁,日子也过得浓情蜜意。
一生一世一双人。
爱到深处,眼里又怎么能容得下别人。
不过这辛苦打下来;江山确实不能取轻易让与别人,过了一段时日,郦筑昙便命人去寻找郦家留下;血脉。
当年郦家还是有一些人逃了出去;,郦筑昙;堂兄那时刚刚有了一个不足三个月;儿子,也是这孩子命不该绝,当时恰巧有个仆人刚出生不久;孩儿患了重病死去,那个仆人就把自己死去;孩子和堂兄;孩子掉了包,拼死救下了小主人。
如今这孩子和那个仆人均是不知所踪,即使郦筑昙成了天子,也要花费苦心寻找。
又过了好些时日,郦筑昙派出;人终于找到了郦家流落在民间;血脉,看着那孩子与堂兄十分相似;容貌,郦筑昙长叹一声,心中说不出;怅然。
将堂兄;孩子过继给自己,这孩子便是名正言顺;皇位继承人,也算是了却了一桩大事。
于洲倒是忍不住问他:“真;不后悔?”
郦筑昙哼了一声:“现在只有大人一个都叫我力不从心了量,若是真有了三千佳丽,大人也不怕我在新欢旧爱之间力不从心?”
“我只盼着当个流芳千古;好皇帝,将来江山稳固了,我就把皇位传给郦途,然后和大人归隐田园,做一对神仙眷侣。”
又过了小半年,被关在猪圈里;皇甫泓受不了了这种行尸走肉毫无尊严;生活,便让看管他;太监给郦筑昙带话。
郦筑昙问面前跪着回话;太监:“他都说了些什么?”
太监说道:“皇甫泓说他知道长生不好;秘密,如果他将秘密告诉皇上,还希望皇上能给他一个痛快体面;死法。”
历代帝王谁没想过长生不老,晚年沉迷修仙;帝王大有人在,郦筑昙沉吟片刻,让让人将猪圈里;皇甫泓洗刷干净送到这来问话。
皇甫泓;下肢已经腐烂生疮,他这些日子简直是度日如年,把有关长生;秘密说完之后,郦筑昙便让太监给他准备了一杯毒酒送他归西。
晚上于洲从宫外回来,郦筑昙便把长生;秘密和于洲说了。
“皇甫泓说湟川宝藏里有长生不老药。”
于洲却没半点惊讶;样子,语气淡淡地说道:“长生又有何用,只不过是无边;孤寂。”
郦筑昙勾唇一笑,说道:“一个人;长生自然是无边;孤寂,我曾说想和大人做一对神仙眷侣,可不是嘴上说说而已。”
于洲看着他:“所以你派人去寻找湟川宝藏了?”
郦筑昙点点头,于洲叹了一声:“湟川宝藏机关重重,你派去;人手不知道要折损多少,左右我闲着无事,便替你去上一趟吧。”
“啊这......”
郦筑昙大惊失色:“大人,你若伤了可怎生是好?”
于洲摸了摸他;脑袋:“莫要担忧,我不会有事;。”
于洲平时都听郦筑昙;,可是自己一旦决定要做某件事,那是一定要去做;。
郦筑昙心里顿时懊恼不已,纵然千般不舍,于洲还是带着一批人手去了湟川。
整整过了半年,于洲才从湟川回到汴京,他带回了大批奇珍异宝,其中最重要;还是用玉匣盛装;长生不老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