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道: “在那将要到来的世界里,耶和华会指引受到救赎的我们。我们伴耶和华于水边同行,他将我们揭示大自然的奥秘。我们终将明白是一双全能的手托举着世界,令其运转如常。我们会看到那位全能的艺术家在乡村繁花的色彩上显示的艺能,学习那位支配着每道光线的仁慈天父的旨意,此后圣天使与受到救赎的我们,借报恩的诗歌,赞美耶和华对世界的无上慈爱。” “在那里,学者将有浩如烟海的历史足资研究,罪恶之源、虚伪愚行、遭遇异端却颠簸不破的真理——这一切的历史终将显明。令能见与不能见的世界隔绝开的帘幕被掀起之后,诸多妙法必将显明。” 阿拉贝拉和凯瑟琳恭敬地聆听教诲,其他人听得似懂非懂,也不敢插嘴。 江禅机咂摸院牧长的话,总感觉这并不是布道,其中蕴含了某些更深刻的东西,像是某些修行已久的禅师吐露的禅机一样,诸如“支配着每道光线”似乎隐隐与光之天使的来历有关,而最后一句“能见与不能见的世界隔绝开的帘幕”就更有深意了,既可以指宏观世界与微观世界,还可以指各种隐身能力,甚至还可以指“通道”两端得世界,总之令人听了之后不明觉厉。 但有一点可以肯定,正如凯瑟琳反复强调的那样,隐修院和院牧长并不反感科学,只不过她们认为一切科学都是上帝布下的谜语,然后被上帝指引着寻求解答,当谜底被揭晓后,得到真理的人们理应赞颂上帝的仁爱……其实谁也不能断定就一定不是这样,江禅机他们的三观最近早已经被颠覆得麻木了。 在交谈中,飞机越过了黑海,即将抵达罗马尼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