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不必辩解,不必解释!” “前路仍在!” 秦轩声音轻柔,他缓缓蹲下,手掌抬起,落在莫清莲的血发上,轻轻摩挲着。 “我,又不曾怪你!” 淡淡的话语,让莫清莲的身躯,骤然僵滞,旋即,其肩膀颤抖。 君无双怪她,萧舞怪她,何韵怪她…… 所有人都在怪她,也应该怪她! 我不应如此啊! 莫清莲心中如若悲吼,她已为魔头,手中沾染万亿生灵之血。 可唯独他,唯独他…… 不曾怪! 唯独他秦轩,秦长青,不曾怪你! 莫清莲,你有何资格如此! 你曾怨恨于他,嫌你,弃你,避你,伤你…… 你曾埋怨于他,你追随他入修真界,舍父,舍母,舍师,舍宗…… 可你莫清莲,又何曾知他秦轩,秦长青啊! 你,太自以为是了! 莫清莲忽然间,嚎啕大哭起来,她不敢去触碰秦轩,但头上那手掌,此刻却仿佛遮天之手,任凭她犯下滔天大错,任凭她犯下滔天罪孽,皆有此手,为她莫清莲,一手遮之! 秦轩轻轻一叹,他将莫清莲拥在怀中。 他目光怅然,他秦长青,有什么资格去怪莫清莲。 当初选择莫家为引路人是他,让她莫清莲伴在身旁之人,也是他。 既然是情,又有何对错之分。 秦轩轻轻一笑,响起那金陵别墅内,那曾经一人沉思后所言。 若情是劫,渡过便是! 区区情劫罢了,安能葬他秦长青!? 他从未避开此情,只是认为莫清莲与涂仙太像。 前世涂仙为他陨,今生安能负佳人。 “世事无常,孰能细分对错,善恶,皆不过你我所在位置不同,所看到的景象不同!” “莫清莲,我从未曾避过你,也从不曾避我自己!” “我之难将近……” 秦轩捧起莫清莲那嚎啕大哭,像个孩子一眼的脸颊,冷艳容颜,在这一刻却抽噎的像个孩子。 秦轩眼角,一缕皱纹浮现,如若苍老一分。 “陪我走走吧,如昔日华夏一般,伴我秦长青左右。” 秦轩轻喃道,他望着莫清莲那双痛哭到发红的眸子,轻轻的抚摸着那血发。 “你,可愿否!?” 秦轩微笑着,望着莫清莲,在这一刻,时空若凝滞。 两双血瞳在对视着,如道这世间几分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