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踏入医学系的课堂时,惊喜地发现那个被我抱错的女孩居然也在这,难道说她也是这个系的。
今天她穿了件绿色的连衣裙紧裹着玲珑的身材,柔顺的秀发上居然还束了条绿色的丝巾,显得越发的美丽,双手拘束的交错着放在身前,文静的坐在教室的后面。往她四周一看,周边的座位(包括隔一座的位置)早已被一些心怀不轨的臭男生给占了个严严实实,靠,看来想坐他身边还有些难度啊。
我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不动声色的来到了她座位的后一排,女孩身后的那个男生正努力的卖弄着自己的文采,与着女孩两旁的男生互相辩驳着什么,试图引起身前女孩的注意,倒也使得女孩不时的抿嘴微笑,刺激的这帮小子是心头大乐,越发的卖力,生怕自己输给别人。
正在这家伙春风得意之时,猛然间,却突然觉得自己的腹部一阵绞痛,脸色一青,连招呼都顾不得打了,捂着肚子,倒抽着冷气,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
呵呵,刚刚趁这小子不注意时,偷偷的点了他的一个穴道,看来效果还不错,估摸着这会在厕所有的拉了,对不起了老兄,要怪只能怪你自己没把位子选好,我为这位仁兄默哀一秒之后,随手将他桌前的课本移到一旁,大大咧咧的坐了下来。
前面男孩跑出去的跌撞声似乎也引起了他们的注意,不约而同的转过头来,另外两个男的倒也还好,只是这个女孩见到是我,霎时间,一张脸顿时冷了下来,轻哼一声后,便将头扭了回去,我靠,这么不给面子,本来还想趁今天向她道歉的,只不过现在看来我说什么也是白搭了。
轻叹了一口气,无聊的趴在桌子上,说来也怪,自己好像也不知道什么原因,看这女孩总有股亲切的感觉,好像她对我做什么我都可以原谅她似的,就算对我是这样的不客气,我愣是兴不起什么生气的感觉,真是见鬼了,莫非我天生欠骂,我趴在那胡思乱想到。
也就在这时,一个年纪比我们大不了多少的男生走了进来,大大咧咧的来到了讲桌前,眉目间透露着一股得意之情。
在环顾了教室一圈后,“各位同学,大家好,我叫彭旭平,也是你们今后的辅导员,既然大家今天相聚至此便是有缘,客气的我也不多说了,在今后的四年里我将和大家一起度过,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地方,同学们可以来找我,我会尽力帮助大家的。”边说边转身在黑板上写下了彭旭平三个大字。
也就在他转身写字的时候,被我点进厕所的那个家伙捂着肚子,蹑手蹑脚的跑了回来,偷偷的回到了我身边的座位上,见自己的座位被占了,不由得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呵呵,再怎么说前面那家伙也是辅导员,大家又都是新来的人,这家伙说什么也不敢明目张胆的在这时候和我理论。
大家也都为了给初次见面的同学和老师留下好的印象,在辅导员说话的同时,全都识趣的闭上了嘴巴,所有目光都望向这位将来对自己的生活和学习加以指导的前辈,我当然了也不例外,故作没有看到身边这位仁兄的目光,以近乎于炙热的目光,盯着讲桌前的辅导员。
写完字后,转过身来,我们专注的目光显然让这个辅导员很满意,似乎是注意到我的目光格外的热情,居然还朝我这个方向微微点了点头,在又说了些没有营养的老套开场白后,然后大家开始自我介绍,顺便竞选班委。
“大家好,我叫王晓忆,在将来的……”总算是轮到了我身前那个女孩自我介绍了,声音很甜,却又不嗲,仿佛听到一只黄莺在歌唱,好一派淑女风范,把周围男生听的是呼吸都差点停止了,安静的连这些家伙激动得心跳声都听得一清二楚。
只不过此时,我却没有心思去回味女孩悦耳的声音,更是没有心思去注意教室内那些白痴男生的猪哥样了,在听到了女孩的名字后,我整个人都呆住了,是巧合吗,她不是叫lilyturf吗,怎么又叫王晓忆了。
我真是苯呐,lilyturf根本就是她的化名,我怎么会看不出来的,现在是学堂点名,她当然是要用真名了,可是难道,她和我的前世有什么关系吗,脑中一片混乱,心中的疑问越发的明显。
“还有哪位同学没有自我介绍,还有哪位同学没有自我介绍?”话虽是这么说,眼睛却直直的望向了我,却也打断了我的胡思乱想,诶,算了,反正时间还长着呢,何必急在一时呢,我总会搞清这一切的。
定下了心后,给了辅导员一个歉意的眼光,站了起来,来到讲桌前,“各位好,我叫赵轩……”,我的心思已经是全然不在上面,机械似的应付完了这些俗套,连辅导员什么时候走的,老师什么时候来的都不知道。
浑浑噩噩中,只知道教我们医学的是一个年近花甲的,据说是学校最近才请来的一个医学界著名的教授,好像姓葛也不知道是什么的,我的心思早已飘回了和小茵在一起的那一段时光,至于他课堂上所讲的那些理论知识吧,我想就现在而言,对我应该是毫无作用,反过来说就这些理论知识,他应该还没我知道的多,也就这么不知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