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师姐，到底怎么了？” 陆楠萱随后将事情说了一遍，江凡这才知道，原来她是担心对方有陈青山坐镇。 的确，在商业上，产品做得再优秀，如果靠山不如人家，也很难出头。 不过他们却忽略了两个问题，一是精气丸几乎可以把五阳散按在地上摩擦，二是……江凡压根就没把陈青山放在眼里。 “放心吧师姐，有我在，陈青山坐镇也没有用！” “可是小凡凡，有陈老作保，五阳散大卖毋庸置疑，到时候我们的市场占有率……恐怕很难追上。” 江凡一笑，正要开口安慰，电话响了起来。 “江先生，老夫已经到天州了，不知您什么时候方便见上一面？” 电话另一边，正是中医泰斗孔万川！ “是你啊，嗯……那你现在来青蔓集团吧。” “好，老夫马上就到！” 挂了电话，江凡暗暗一笑，好像……这老小子来得还挺是时候的。 “师姐，我送你一份礼物。” “嗯？什么？”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讨厌，搞那么神秘！” 不多时，只见一个唐装老者只身来到了办公室门前。 老者头发全白，但梳理得十分利落，身上白色唐装也是一尘不染。 虽年逾九旬，却精神矍铄，甚至连拐杖都没有拄。 陆楠萱不由睁大双眼：“您是……孔老？” 如果说对于陈青山，陆楠萱是早闻大名，那么孔万川……可就是如雷贯耳了。 在帝都的时候，她曾参加过一些医学研讨会，有幸见过一次孔万川。 只不过她没想到，今天孔老竟然登青蔓集团的大门了！ 孔万川微微一笑：“请问江先生在这里吗？” 闻声，江凡转过头瞥了一眼：“进来吧。” 陆楠萱懵了，师弟竟然认识孔老？ “孔万川拜见先生，能再见您，老夫太激动了。”孔万川老泪闪动。 陆楠萱睁大双眼，我去……怎么孔老见师弟，就跟见了亲爹似的？ 江凡摆了摆手：“不用多礼，坐吧。” “是，多谢先生。” 孔万川哆哆嗦嗦地坐在江凡身边，明眼人都知道，那并非腿脚不利索，而是浑身都在激动。 “师弟，你和孔老……”陆楠萱一脸疑惑问道。 “哦，师姐，你看……我们的精气丸要不要也开一个发布会，叫孔老参加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