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今天才知晁董竟是这般的妙人儿。” “彼此彼此……” 聊了几句,周董试探的问:“隐约听闻有个吃了熊心豹胆的家伙欺负小姑娘,惹得小姑娘不开心,不知那个吃了猪油蒙了心的家伙是谁呀,小姑娘是准备将他扒皮抽筋还是清蒸红烧?” “说起那事我就一肚子气,”提及老晁家姑娘被欺负的事,晁盛安语气就带着不爽:“那欺负老晁家小姑娘的流氓就是王市长侄女的准未婚夫,也就是飞霞集团代理董事长赵益雄的继子赵宗泽那混蛋,姓赵的曾见我们家小姑娘长得可爱,竟然起龌龉心思,想包养我们家小姑娘,刚好前天王家带准孙女婿也来了,小家伙在老爷子寿宴上认出流氓青年,不肯给他敬酒我们才知道原因,当时差点没把老爷子和老太太气炸。 我和兄长弟弟气得也想将姓赵的削了,奈何小家伙太敏感,怕给我们招来非议,不让我们动手教训姓赵的,虽说晁家不动手,但我们老晁家小姑娘在晁家眼皮子底被欺负,这口气是必须要出的,如若周董或周董至亲至交与赵家有生意往来,在赵流氓被人打压时还请周董给晁某个薄面,当不知情就好。” 晁二爷气愤填膺,哗啦哗啦的说了一大通,晁二夫人不好意思的向周董致歉意:“让周董见笑了,外子被赵某人气得不轻,提起来不知不觉就变爆走状态,失态了。” 说着话,她又给自己丈夫将茶递到手上,让他喝口水消消气。 “晁二夫人不必在意这些小节,你姓周,我也姓周,虽说同姓不同宗,一笔写不出两个周,不用太见外的,再说晁董如此恰说明晁董是光明磊落的性情中人,说实在的,如若我家有像小姑娘那样的孩子被人欺负,我也是断断不依的,不护自家孩子,赚钱赚得再多又拿来干什么,我与赵家也没什么生意往来,更没交情,晁董尽管放心。” 周董眼里的笑容更加真实,表态让晁二夫妻放心,他不会支持姓赵的,大可不必防他捅刀子搞破坏。 “不好意不好意思,我这火爆脾气让周董见笑了。”晁二爷端到茶一饮而尽,脸色也缓和,略显窘迫的向周董笑笑。 “没事没事,对于那种成不了大器的富二代流氓,晁董也用不着太费神,小姑娘那么可爱,必定有人帮申张正义,顺手帮小姑娘出气的。” “我是忍不住呀,小家伙还那么小,姓赵的怎么能起那种恶毒心思,也不知他祸害了多少小女孩子,不收拾他天理难容。我家小乐乐说她现在药材不够,等收集到药材整点什么药,让那流氓一辈子不能再祸害女孩子,为民除害,对此我是万分支持的。” 周英昊忍着笑,小姑娘长得那么白白嫩嫩,还么小小的小不点,竟然会想到让人一辈子不举,太让人意外了。 “哈哈哈,小姑娘的想法妙,一招就能一劳永逸。” “好是好,就是小女孩子家家的,整那种药让我们这些长辈听到都觉很羞涩很难为情……” 周董与晁二爷越聊越投机,聊了约半个钟,尤意犹未尽,周董考虑到主人家不停的接待客人也累,告辞。 晁二夫妻送周董出院子,目送他们上车开走才回别墅。 回到小厅,晁二夫人奇怪的问:“安,你怎么会对周董说那些?” “我故意的,周董的周家很神秘,我的直觉告诉我与周董同来的青年才是真正做决定的人,能让周董看青年的眼角行事,说明青年可能来自周家背后的神秘后台。我以前跟周董没什么交情,他竟然亲自来邀请我们家三个孩子去赏宝,应是周董身后的神秘后台可能遇到需要医术奇佳的高人,我得试试周家的态度和反应,看看是敌是友,也方便提早做些应对之策。” “是敌是友?” “目前不是敌人,以周董的为人他是看不上赵宗泽和赵益雄的,如果赵家对于周家有利用价值,目前周家身后的神秘后台暂时也不会支持姓赵的,小乐乐的价值超过赵家,哪怕赵家于周家有用也只会成为弃子。” “你们男人呀,弯弯道道真多。” “弯弯道道的事有我就行了,夫人只管做你喜欢的事。” 夫妻相视一笑,温情在眼中流淌。 周董离开时如来时般与周少坐后座,周一和司机坐前座,车子徐徐离开晁二爷家,路上又遇到两部车,看车子,周董认识,那也是拜访晁二爷的。 “少主,您怎么看晁家二爷?”离开别墅区,周董恭敬的问周少。 “你帮踩踩那个姓赵的,给小姑娘出出气。”周少眼中凝聚一抹笑,那张普通的国字脸瞬间生动明艳。 “是。”周董懂少主的意思,少主认为晁家值得信任,帮修理姓赵的以此向小姑娘表示周家立场。 踩个小小赵宗泽很容易,踩翻赵家跟踩翻只屎壳郎一样容易,因赵家的飞霞集团几乎可以说是贺家外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