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线人的中年矿工一脸震惊,这是大主顾啊。 管理者抱着计算机,等女商人挑完料,跟人谈价,中号的石头有两块是三千块一块,中大号的石头有四块三百块一斤,有五块四百块一斤;小料五十块钱一块料。 本着要节约钞票的原则,乐韵友好的讨价还价,将两种石头统一还价到二百五十块一斤,双方成协议,全部毛料共计二十二万一百人民币,最后还砍掉一百零头,二十二万整。 买卖谈成,负责管理的宅主也帮装石头,大号小号石头分别用编织袋装起来,然后提货出存货仓,在宅子门口交易。 翡翠场区交易都是现金交易,除非是公司之间的大型买卖才接受支票或转帐,小型交易一律一手交货一手交钱,交钱后大家两清。 装原石的袋子绑行李拖车,有几百斤重,乐韵一手提装有近百斤重的小号石头的背包,一手拖车,轻轻松松,毫无压力。 长发女商人体型矮小,而力气却大的出奇,中年矿工和司机阿土看得目瞪口呆的同时也多出一份忌惮,大致明白为什么她敢一个人深入翡翠场区来淘料子。 石头有点多,不方便再钻小巷子,乐小同学先回停车的地方,将石头搬上车,留司机帮看守车,她自己和中年矿工再去淘货。 因为对女商人有忌惮,中年矿工没敢生半分不安份的心思,尽责的推荐他所知的货源,带着女商人在矿工住区跑。 就算是在翡翠场区,好料也有限,乐韵第二次出发只淘得七块中意的料子,到日落时分收工,回到面包车处,将石头放车上,锁上车,三人去吃饭。 之前说好雇佣当线人工资二百块,预付了一百,饭后,乐小同学将另一半付给中年矿工,同时再给他五百辛苦费。 中年矿工一天赚得比正常时一个月的钱还多,还免费吃了两顿饭,拿着工资开心的回家,走时还特别交待说如果明天还需要去淘货,到哪哪找他。 等中年矿工走了,乐小同学给司机阿土三张粉红毛爷爷,他帮找的线人不错,又帮守着车,给点辛苦费给他,免得让他寒心。 阿土司机一天的额外收入就有四百,激动的咧着嘴笑,当雇主去洗澡时他又心甘情愿的守车,然后换他去旅馆休息。 一天半下来攒积到好几百斤石头,考虑面包车承载重量有限,等到半夜,乐韵将石头全部转移进空间。 次日,早饭后准备离开,阿土爬上车,感觉有点不对又想不出哪不对,开着车跑了一段路终于发现端倪,转头望后面,发现空空如也,吓得一脚踩刹车,车子一个急刹车刹住,他脑门子上尽是汗:“娜玛,您的石头全不见了!” 他不知道雇主的全名,只知道名字有个娜字,按当地的风俗,所以叫娜玛。 被急刹车差点撞玻璃的乐韵,刚坐正身想问怎么了,听到司机惊叫,伸手摁太阳穴:“吴山,我忘记告诉你,我家族派人跟着我的,因为翡翠原石有点多,载着不方便,我通知我家族人昨晚过来拿走了。” 阿土司机的名字翻译汉语是土山,可以叫阿土,也可以叫阿山,而吴,不是他的姓,缅国人是没有姓的,吴是尊称,相当于“先生”,适用于男子,对女士的尊称是“杜”,“玛”是对女青年的尊称,意思是“姐”,差不多是汉语中的姑娘的意思。 “拿……走了?”阿土还没从惊吓中回神,喃呢一声。 “是的,因为我家族人不方便露面,所以才由我来赌石,他们不想让人看见他们的脸,不会跟我一起出现,昨晚也是半夜才过来拿货,以后这样的情况大概会经常有,希望不会令吴山感到困扰,如果吴山觉得烦恼,我付车费给你,我再另外租车也可以的。” “啊啊啊,不,不烦恼,没什么的,就是以为您的石头在我们吃饭时被偷,吓了一跳。”听说年青的娜玛想另租车,阿土一个激灵就回神了,雇主很大方,包车还包吃住,还有小费,比以前包车的雇主好讲话一百倍,他不想失去这么好的赚钱机会。 “我的东西一般丢不了,谁偷我的东西,他不会有好下场的,我的家族不可能不追究。” “哦哦,不是被偷就好啊,娜玛,我们继续走啊。”阿土后背冒出些冷汗,急急忙忙的发动车子,继续赶往下一个场口。 雨季有时一天能下好几场雨,有时一天不见雨,当天早上天气晴好,到九点后又哗哗暴雨,还是一边下雨一边出太阳。 原本以路程算,阿土司机的面包车大概用一个多钟就能到另一个场口的矿工集居地,因下雨,路上有个地方被山水冲出坑,找石块填充了才能过,耗去些时间,用了两个多钟才赶至。 并不是每个场口都像帕岗形成镇,有些场口的矿工居住区很散乱,像个小村,也并不热闹。 乐小同学去的第二个场口区还算大,像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