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死我了,你就不能轻点吗!”
“第一次都疼,忍一忍,马上就弄出来了。”
吴道仁把我后背的蟾宫眼涂了一层油脂,奇怪的是,我感觉到背部由疼痛开始发痒,伴随着油脂滑落,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脱离着我的身体。
吴道仁瞪大眼睛,死死盯着我的背部,当他觉得时机一到,竟将一张8开的图画纸贴我身上了,然后他缓慢撕开,有种身上狗皮膏药被揭开的痛感,我“嗷”地一嗓子。
吴道仁激动喊道:“别动别动,出来了,马上出来了!”
“你大爷的,疼死我了。”
“你再忍着点,马上就好了。”
我一边喊疼,他一边劝我忍着。
就在图画纸完全被揭开之后,大门被人敲响了,吴道仁看了我一眼,眼神闪过一丝狠辣,做出一个禁声手势,“你来的时候被人盯上了?”
我也紧张道:“不对啊,我下火车不就直接跟你走了吗,是不是你被人盯上了?”
吴道仁递给我一把甩棍,我站在门后,他去开门,待大门打开的那一刻,吴道仁愣住了,我看他的眼神有点不太对劲,以为是坏人登门,结果当我抡起甩棍要打人,门口站着的竟然是一位三十多岁的少妇。
少妇看看我,又看看吴道仁,她瞪大眼睛喊道:“吴道仁,你个老变态,你说不和老娘结婚,原来你喜欢男的!”
我都傻眼了,忙说:“卧槽,大姐你误会了!”
“什么误会,我刚才在门口都听好一会儿了,什么轻点啊,出来了,慢点啊,你你说一个小伙子干什么不好,竟然干这种事儿!”少妇猛地推了我一下,然后挥手给吴道仁一个大耳刮子,悲愤道:“一想起你碰过,我都觉得恶心,吴道仁,你就是个王八蛋,恶心……恶心死我了!”
吴道仁还想解释,结果人家少妇啐了口唾沫,扭头就走,只剩下我们两个一脸懵逼。
吴道仁满脸苦瓜相,他呆呆道:“咱俩在屋里有这么猥琐吗?”
我也一脑门子冷汗,呆呆道:“比这个还猥琐,还说给我抹油,这样方便进去。”
说着的时候,连我都打了个哆嗦,太恶心了。
吴道仁一拍脑门,感慨这回完蛋了,刚才那个女孩儿叫“马姗姗”,附近洗浴中心的技师,捏背,松腿那叫一个一流,他可是花了好多钱才追到手的,结果相处久了才发现,这个马姗姗不说话看着特好看,一说话立刻减50分那种。
尤其马姗姗还特喜欢八卦,有点啥破事儿,都不够她没完没了哔哔赖赖。
吴道仁特崩溃感慨道:“唉,等明天下午,全松北都该知道我吴道仁和一个男人的绯闻,这辈子真是没法混了,不行,我得赶紧走,不能在哈尔滨待了。”
我打断他的抱怨,忙问道:“先别说你的事儿了,蟾宫眼呢?”
“看看那张纸,在上面。”吴道仁指着桌子,大白纸上面的油腻腻东西,沾着一个黄巴啦叽的东西,乍看之下,就好像一坨屎,我自己都被恶心完了,这什么东西。
吴道仁说:“你别小瞧我给你后背涂抹的油脂,那是一个憋宝人卖我的‘佛骨油’,满族巫医以前用它清除瘤子,你现在被灵宝当成了载体,我用佛骨油将它与你的身体隔绝,轻而易举就能取下了,至于你刚才拿的那只小蛤蟆……”
我们俩看向浴缸里的不足巴掌大小的癞蛤蟆陷入沉思,他又问:“你确信这玩意儿和灵宝有关?”
我指着那一脱黏糊糊的东西,说:“那你觉得,这像粑粑一样的玩意儿能是宝贝?”我们俩围着小蛤蟆和蟾宫眼,绕来绕去,最终决定像科学实验一般,尝试一下。
吴道仁把小蛤蟆抓出来,放到大白纸上,随后令人意想不到的一幕发生了,小蛤蟆竟然开始疯狂吞食粘液。
它个头很小,吃的速度并不是很快。
为了搞清楚这次灵宝,我们俩围坐在小蛤蟆近前,盯着它一口一口吃掉我们的忧愁。
眼看小蛤蟆从小孩子巴掌大小变成大巴掌,然后变成二大碗,最后停留在洗脸盆那么大的时候,所有的粘液被蛤蟆吃完了。
它瞪着眼黄橙橙的眼睛四处乱看,目露凶光,让我和吴道仁俩人都犯寻思,这玩意儿不会真咬人吧?
结果吴道仁认真道:“大侄子我想起来了,这种蟾蜍名叫岳精。”
“月经?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开玩笑!”我吃惊道。
吴道仁也反应过来,气愤道:“我跟你聊正经的呢,你看看蟾蜍的背部,很像山岳一般,这玩意儿的五行属土,每天会吸取月光精华,所以有人称它是月亮的“月”,也有人叫它山岳的“岳”。”
“你看它长得那么丑,浑身上下疤疤癞癞的,还能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