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尸以生气为食,攻击时都会掐脖子或者咬颈脉,原因就是那里的阳气充足,并且人在呼吸间会喘出阳气。
人血对于尸傀来说,相当于滚烫的开水。
野兽血液则会相对温和一些。
今日月圆,飞天夜叉已经成了气候,正在等待月亮最大最亮的时候,借助月光的威力,一举脱困,到时候它就会袭击普通人。
但是我把所有人叫到一起,阳气驳杂,有壮阳的声势。
飞天夜叉自然也就不敢胡来。
我也没时间和村民解释,将手里的五枚令牌分别自洞口的东、南、西、北、中,五个方向摆下。
与此同时,洞内传出一声凄厉的嚎叫。
那尖锐的声音分辨不出是野兽还是人类,但听起来会让人忍不住地起鸡皮疙瘩。
无德小声道:“这夜叉怕是已经成了气候,你确定没问题?”
我说:“走着瞧吧,自古邪不胜正,什么夜叉,不就是个死人吗?他要是敢活过来,老子就再送它走一趟!”
这时候,五个令牌,其中写着“东”的桑木令牌浮现出裂痕,它缭绕起淡淡的雾气
人群中有小孩大喊:“哎呀我去,你们看那里咋冒血了?”
当时有人看不见,有人却能看见。
能看见的都是一群小孩子。
这东西叫“血煞”,血煞看起来与血液一般,但唯一不同的是“血煞”是一种“炁”,只有小孩子灵觉敏锐才能发现。
我以五木泄掉飞天夜叉的煞气,导致血煞出现。
由此可见下面的夜叉实力有多么的凶悍。
相继五枚令牌裂开三个的时候,就听见“砰”地一声,一个人影自洞口中狂奔而出。
他披头散发,半人半妖,两颗獠牙突起,好似野兽一般凶悍的模样,立刻吓昏过去五六个胆小的妇女。
只见那夜叉纵身一跃,竟然跳出七八米的高度。
它眼球外突,瞳孔发白,粗重的呼吸宛若受伤的野兽。
我当时站在洞口附近,夜叉扫视了一圈,似乎意识到我是罪魁祸首,竟然直奔着我袭来。
飞天夜叉一蹦三米多高,十根手指凸起的指甲如尖刀一般,直接奔着我抓过来。
扑面而来的腥风,掺杂着泥土的味道,我浑身汗毛乍起。
至于无德,他见势不妙,早已逃之夭夭。
妈了个锤子的,这老家伙关键时刻根本靠不住。
危急时刻,我猛地一拽红绳。
待红绳绷直的那一刻,飞天夜叉竟然没有办法跃过来。
知道李长安老小子没骗我,我总算松了口气。
要是他跟我藏心眼,等会儿非得把仙胎给他破了。
我手里没敢停,将飞天夜叉逼退之时,我松开红绳,它仿佛有生命般迅速缠绕上夜叉的身体。
看似普通的棉麻线仿佛钢丝般牢牢缠住飞天夜叉,任凭夜叉怎么动也不好使。
村民一看夜叉被控制住,也不像一开始那么恐惧,扯着脖子,呐喊助威。
飞天夜叉一头拴着红绳,好似小驴拉磨围绕着米缸转来转去。
我现在也是硬着头皮开始干,憋宝老客干上捉僵尸的活儿,就像公鸡会下蛋,不是它的活儿它偏要干。
李长安说过,只要将那件老太太的背心套上去,飞天夜叉就会失去抵抗能力,可现在问题是那玩意儿实在是太凶残了,我都担心自己靠近就被一巴掌戳死。
不过我也不急,做事情总得有条理。
先是溜夜叉,这玩意儿就像是对付烈马一样,你得先把它劲儿给泄掉。
果不其然,在雷击骑马布的作用下,飞天夜叉也不像开始那么凶狠,等它蹲在米缸旁的时候,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攻击力。
我喊道:“刘栋,叫老少爷们来帮忙!”
没想到的是,接下来刘栋一开口喊人,村民个个都哆哆嗦嗦不肯上前,甚至嚷嚷着天色不早了,该回去睡觉。
斗法让我感觉到浑身疲惫,尤其飞天夜叉的阴气已经对我造成损害,这个时候如果不借助大家的帮忙,靠我自己今天肯定是无法摆平对方。
见无人动手,我只好无奈说:“既然没人愿意动手,那借村里的狗用一用!”
“借狗可以,但你要多少条?”有人问。
我说:“越多越好,今天我不是危言耸听,这飞天夜叉到底是如何凶悍,你们也亲眼所见,如果我现在离开,到时候夜叉脱困,你们可就不单单是死了家禽牲畜那么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