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股暖暖的话弄得心里一紧,手心不由冒汗。 照她的规则来说,不听话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被做成肥料种花,人皮被剥下来做成灯笼挂在走廊 这种死法实在听着就让人浑身发冷。 “咳咳……暖暖,我想上厕所。”我岔开话题,作势起身,结果顾暖暖又是以极快的速度一把抓住我下身,凶巴巴道:“不许出去!” “我不是跟你说过吗?你又不听话了?” 我无奈点头,叫马晓娘进来。 这时候觉得马晓娘进来的正好,最起码可以打破我们俩现在的尴尬,动不动就要把人种花,还要剥皮,这种女人也真是绝了,果然越是漂亮的女人越狠毒。 方便完毕,马晓娘准备出去,我叫住她道,“你过来,给我按摩,我脖子酸。” 我其实不是真的脖子酸,只是觉得有个人在旁边可以不必回答顾暖暖的问题。 马晓娘尽管不愿,也只得坐在床边,一下一下的给我按摩,我闭眼享受着,心里却在盘算怎么离开这里。 这联盟,这女人,每一样都透着邪性。 我真害怕哪天惹她生气,被在睡梦中结果掉,身体埋进土里种花,又或者皮被剥下来做成灯笼。 这他妈的邪教! 幸好马晓娘在场,顾暖暖果然没再逼问我,而是侧到一边闭目睡去,过了许久后我见他呼吸规律,呼吸深沉,显然是睡熟了,这才挥手让马晓娘离开,长出了一口气,也慢慢睡着了。 又是半夜终生响起,越是凌晨一点钟的时候,我从睡梦中感受到一丝晃动,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只见顾暖暖又站起身子,趿拉着拖鞋走了出去,我翻了个身想继续睡,可忽然觉得哪里不对,这顾暖暖昨天就是凌晨一点钟起床出去,今天同样如此,这是不是有些奇怪。 到底她是去干嘛?看起来也不像上厕所啊,因为厕所在楼梯下,而她是往着相反的方向行进。 我好奇心起,见到顾暖暖消失在走廊,蹑足潜踪的爬了起来,悄悄跟了过去。 悄悄推开房门,外面黑洞洞,静悄悄的,只有蛐蛐不时发出的鸣叫,使得四周更显得安静,天空中有月亮,只是月光被乌云遮住,只有一圈模糊的光晕,透过云层照射出来,趁着微微月光,我想走廊尽头观望,只见深黑无比,好似深渊…… 而顾暖暖此时红色的长袍下摆,刚好消失在黑暗中。 我喉咙下意识的蠕动一下,觉得口干舌燥,悄悄出了门,藏在廊下柱子后面,觉得顾暖暖已经走远了跟了上去。 这走廊尽头我并没有去过,我才来这里两天,对着房子的了解甚少。 这是个两层的房子,呈粗略的L型,平时住的房间是在拐角旁边第二间屋子,L型的长廊一端是楼梯,另一端尽头也有房子,但我可以肯定,那里没有卫生间,仅仅也只是房子,从外表来看,和其他房子也没什么区别。 可这顾暖暖大半夜的来这里干嘛? 真他奇怪。 总不成这里是厨房,而她半夜饿了,想要来吃东西吧。 不应该啊,这联盟内部,大家吃饭都在一起,在另外一个院子里,由十来个大妈一起烹制,大家都在一起吃大锅饭,这房子也只是住宿用的。 我越想越觉得奇怪,好奇心被彻底勾了出来。 这女人半夜连门都不让我出,自己却偷偷溜出来,一定有什么隐秘的事情不想我发现。 我此时已经逐渐适应了黑暗,见到走廊尽头的房门打开了一扇,显然顾暖暖已经进去了…… 我尽量放轻脚步,往前行进,忽然刮来一股阴风,吹得走廊灯笼呼呼摇摆,那灰白的表皮,透着隐隐的阴寒之意,让人不寒而栗。 我尽量控制自己不去看那些人皮灯笼,终于来到尽头的房门外。 这屋子和别的屋子不同,一般的房间不管多少,都会有个窗户通风换气,而这个贩子除了两扇门,什么都没有。 我不知道这房子的设计之初到底是怎么个想法,反正是很不合常理,仔细观察下发现,并非没有窗户,就在大门左边明显有红砖堆砌的痕迹,显然是后来修葺的。 他妈的,到底是怎么个想法,竟然把窗户给堵住了。 这么做真的好吗? 到底里面藏着什么,这么神秘。 我走到门边,深吸一口气往里观瞧,刚要伸头,忽然肩膀上被人拍了一下,我吓得头发竖起,几乎当时休克。 大半夜的,我全神贯注想要偷窥,忽然身后有人给你来了一下,换做是谁都得害怕。 我刚要惊呼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