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隆! 呃—— 怎么回事? 丹巴的坐骑都吓得颤抖,耳旁传来一阵凄惨的哀嚎。 抬眼一看,无数身着红色战袍的骑兵,宛如一片红色的海洋,席卷而来。 耳旁更是响起一阵阵剧烈的爆炸声。 尘土飞扬,血光凸显。 卧-槽! “首领,是,是明国人来了。”一个手下满脸惊愕,还以为自己看错了。 明国人? 丹巴何尝不是惊涛骇浪:“该死,明国人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快撤!” 对方来势汹汹。 他们只想抢些马匹和百姓回去,犯不着和明国人拼命。 何况,明国人火器如此犀利。 撤—— 只是丹巴刚刚喊出一个撤字,一发炮弹从天而降。 轰隆! 巨响滔天。 丹巴神色一颤,坐骑吓得双蹄扬起将他抖落下来,同一时间,一道强光刺射而来。 撕心裂肺的痛楚从胸口传来。 轰隆 跌落在地上的那一刻,骨头碎裂,还没等他爬起来,同伴的马队践踏而来。 噗—— 整个人就像一只被踩爆的气球,血光溅射…… “首领?”身旁的头目吓得惊慌失措。 “不好,首领被打死了,快跑啊!” 几千人马,乱作一团! 当他们惊慌失措的向北逃去时,豁然又有一支马队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兄弟们,给我杀!!”邓庆元发出惊天-怒吼。 战刀所指,五千精骑,犹如利箭一般,朝着扎萨克图人冲去。 面对上万虎贲,以及数千土默特勇士的反击,丹巴麾下五千多人,被杀的七零八落,落荒而逃。 小半个时辰后,战场上恢复了平静,却留下了三千多丹巴部的尸体。 吉布哈见到钟自标和邓庆元等人时,激动的眼泪都快掉出来了。 他们就像一群在外面遭人欺负的孩子,见到了家长似的。 “钟将军……”吉布哈带着几个首领,激动的赶来和钟自标会合。 “吉布哈首领,让你们久等了,其实唐将军见到使者的第二天就派我们赶来了,只是你们离开了营地!”钟自标道。 到了草原后,张三顺和钟自标兵分两路寻找吉喇部以及土默特左翼诸部的下落。 总算是找到他们了。 众人一阵寒暄后,钟自标也介绍了周和光和邓庆元等人。 得知脱脱不花首领病死,钟自标再次表达了歉意。 “钟将军,你们能来增援,土默特左翼六部已经非常感激了,我父汗说,唐将军是他的安达,他一定会来增援,看来,我父汗没有看错人。” “不知钟将军可否愿意和我结成安达!” 吉布哈满脸赤诚,让钟自标无法拒绝。 他拉着吉布哈一同跪下:黄天在上,厚土在下,我钟自标愿意和吉布哈结为安达……” 完事后,周和光派人帮忙打扫战场。 钟自标派人送给吉布哈一些补给,再派了医务人员,帮受伤的人治疗。 “吉布哈安达,刚才那些人好像不像土默特和察哈尔部,他们是什么人?” 吉布哈说起此事就来火:“他们是扎萨克图人,刚才我们遇到的是丹巴的人马。” “这些天土默特左翼损失很大,连丹巴都敢来抢我们的百姓。” “噢,就是喀尔喀部的扎萨克图人?”钟自标来之前,也大致了解过漠北部落的一些情况。 没想到竟然在这里遇到了喀尔喀部的人马。 “就是他们,等我们土默特左翼恢复了实力,一定要好好教训一下丹巴这条老狗。”吉布哈抿了抿嘴,神色中恢复了一抹狠厉。 和钟自标的人会合,他也没有那么担心了。 也就在这个时候,周和光麾下的一个营指挥使带着几个士兵过来了。 “将军,刚才儿郎们好像打死对方一个首领,应该是个大官。”营指挥使汇报。 “噢?”钟自标半眯着眼睛:“吉布哈安达,不如我们一起去看看吧!” 吉布哈也露出了浓厚的兴趣。 一行人匆忙走出营房,在虎贲士兵的指引下来来到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