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 “你怎么知道?”,问完,陆隐咳嗽一声,白浅在超时空地位很高,很多事都知道。 白浅伸了伸懒腰,“你如今在第五大陆怎么样?”。 陆隐想了想,“与你在超时空地位差不多吧”。 白浅道,“至高无上,却总有一两个跟你过不去的”。 陆隐笑道,“不错”。 白浅与陆隐对视,“好奇我的事?”。 陆隐点头,“当然,一个从地球走出去的人,居然爬到这么高的位置,不可思议”。 白浅抬头,看着厮杀的星空,“我也只是有利用的价值而已,面对某些局面,有心无力,看似风光,其实就是傀儡”。 “不介意可以跟我说说,我们是半个老乡”,陆隐道。 白浅淡淡道,“超时空真正的主宰,是…”。 越是了解白浅,就越会敬佩这个女人,她不知何为未知的恐惧,只要有路,无论那条路多难,总会去走,开拓是她的人生格言,如同当初仅凭采星女的邀请函就毫不犹豫离开地球一样。 在她心中,地球虽是故乡,却也没那么值得惦记,她最想做的永远是未知的冒险,即便明知结果不会好。 “信不信,我猜到有一天我们会相遇”,白浅笑了,陆隐还是第一次看到她笑,其实他们没见过几面,印象最深的自然是星联大世界那次偶遇,惊鸿一瞥的倩影,绝美如画,带着无与伦比的英气,不过那时她很冷,就像她的剑,可以冰冻一切。 她身上有种吸引人的魅力,并非女子的魅力,这种魅力不是容貌能带来的,别具一格。 鬼使神差,陆隐从凝空戒取出酒,“喝吗?”。 白浅目光一亮,“在地球的时候,我喜欢去酒吧,外面夜深人静,听到的却是喧嚣,隐藏了人性最需要释放的激情,暴露了黑暗”,说着,也不在意陆隐是否喝过,一口下去,酒顺着嘴角流下。 不知是被她感染了还是什么,陆隐也开始喝酒了,其实相比喝酒,他更喜欢喝茶,清醒。 “没有我,你破不开这个局面”,陆隐道。 白浅点头,“没有你,我确实破不开”。 “我会帮你”。 “也是帮你自己”。 “超时空怎么记载我陆家被放逐一事?”,陆隐问道。 白浅擦了下嘴角,“陆家,承担了罪孽”。 陆隐目光一凛,看向白浅。 白浅道,“说来可笑,我不了解自己出生的时空,然而到了超时空后却了解了,我们那片时空叫始空间,存在过极尽辉煌的天上宗时代,在那个时代,万族来朝,六方会不过是一个个普通的平行时空,存在虚主怎么样?存在木之主宰怎么样?就算存在大天尊又怎么样?面对鼎盛的天上宗,依然要朝拜,上供,天上宗对于六方会而言,就是绝对的上位者”。 “然而在那个时代,由于太过璀璨辉煌,让天上宗看不到阴暗处滋生的腐败,野心,那就是永恒族”。 白浅一口喝干酒,吐出口气,“很多人上禀天上宗,说过永恒族的隐患,最终天上宗并未采纳,不仅令始空间分崩离析,一片又一片大陆被毁,更诞生了七神天这些老怪物,当今六方会面对最主要的对手就是七神天,而如今的七神天,几乎都来自始空间”。 “在超时空历史记载中,这是始空间的错,是天上宗的错,他们太过高傲,不染凡尘,最终被掀翻,灾难,不仅仅是始空间承受,更是六方会在承受”。 “多少人的亲人,朋友死在永恒族手下,就拿这片三君主空间来说,修炼文明都断绝过,死亡不计其数,六方会联手对抗永恒族,他们想找天上宗算账,想让始空间为这些灾难负责,但始空间已经只剩下第五大陆与第六大陆,原本六方会不想放过这两片大陆,但却也需要他们来对抗永恒族,始空间毕竟拖住了永恒族相当一部分力量”。 “直到有些人认为六方会足以承担永恒族,陆家便被推了出来承担曾经天上宗目空一切产生的代价,这,便是轮回时空联手四方天平放逐陆家的真相”。 陆隐出神望着星空,代价,承受,这,就是真相吗? 天上宗时代的错,就要由天上宗时代的人来承担,然而三界六道,又有谁存在?唯有陆家,所以这份代价,只能陆家承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