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先上去一探究竟,您再过去吧。”
如果胭脂楼打的正凶,她反倒不担心。
可这入目的繁华,却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让人本能的忐忑不安。
宴楚歌挑起帘子看向胭脂楼,目光定格在顶楼中间的窗户,平静的开口,“不
用,直接上顶楼。”
朱颜虽不赞同,却也只能领命。
因为要出来,宴楚歌特地做了寻常妇人打扮,冬日的大氅将她的脸整个罩住。
来往的欢客们无一发现,从他们身旁经过的,乃至掌管大乾半壁江山的皇后宴楚歌。
而当宴楚歌进入胭脂楼顶端最宽敞的那间房时,却愕然发现胭脂就像是曾经在圣文公府里时那般在门口候着她。
而里面的主位上,却坐着一个锦衣华服的女人。
搞的好像胭脂是那个女人的丫鬟似的。
正当宴楚歌想问问是怎么回事的时候,胭脂却细声细气的开口了。
“主子,那个女人说,她是陛下的生母。
属下看她长的和陛下的确挺像的,就没敢怠慢。
不过属下看她有点儿邪乎,而且她一来,楼下就多了许多生面孔,您要小心。”
胭脂是第一次因为这种莫名其妙的原因用紧急信号弹将宴楚歌召过来。
这会儿心里还有些没底,说话的时候心虚的很。
宴楚歌虽然眉头紧蹙,看着就不愉快,却并未为难胭脂。
“无妨,朱颜留下,你们都下去吧。”
胭脂点点头,“晚膳时间到了,属下备点儿晚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