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匠,一瓶真正的好酒就像艺术品一样,要经得起推敲。老百姓是不懂酒,但我们要赋予他们鉴别好酒的能力。你在白酒行业沉淀了那么多年,就用那个所谓的高粱大曲证明自 己吗?” 李金福楞在那里,心中很是复杂。 是啊! 做了一辈子白酒,就让这么个不太满意的作品结束自己的一生吗? 不甘心。 很不甘心。 江洋停下脚步,指着谷仓里如同山高的粮食道:“闲着也是闲着,别让那么好的高粱可惜了,缺什么东西,去找李会计要。” 说罢,江洋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李金福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手里的蒲扇也忘了扇。 什么情况? 我这是被一个年轻人给教育了? 有几个年轻的职工围在谷仓门口轻声议论:“老板牛逼,把怪老头给教育了。” 李金福转头道:“去去去,一边儿呆着去。” 柱子不知何时跑了过来,打趣的道:“老李头儿,我觉得江总说的没错,你说你闲着也是闲着,不如造点好酒出来,让咱们也尝尝。” 李金福轻哼一声:“说的头头是道,我倒是要看看他到底懂不懂酒。” 此时的李金福心里已经跟江洋杠上了。 回头看了一眼堆积如山的粮食,李金福陷入了沉思。 傍晚时分,夕阳西下。 板寸拉着陈艳丽回到了厂里,工人们夹道欢迎。 欢迎仪式不算隆重,但工人们各个兴高采烈。 陈艳丽的眼泪在打转,心中的感动可想而知。 这么多年了,她第一次感受到了关怀和温暖。 江洋站在办公楼二层,微笑着看着正在发生的一切。 陈艳丽抬头望去,阳光洒在他的身上有些金黄。 这个男人宛如一尊神灵在俯瞰众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