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自己!” 陈岚听到了外面的声音,总算知道了母亲为什么会说这些话了。 当下走出门道:“刘婶,我的事就不麻烦你操心了。” 刘婶听后也不生气,笑道:“这孩子,咱街坊邻居的住着,咋能不操心呢。” 不远处,一辆夏利轿车驶来,刘婶放下手里的针线活,站起身得意洋洋的道:“哎呀,儿子来接我了。我得上帝景公馆看看房子了,听说啊,那是咱石山县的富人区,都是有钱人家住的地方。刚好,我穿上女婿给买的新褂子,咱也阔气阔气。” 语调中充满了得意,说罢还朝着李桂兰撇了一眼,阴阳怪气的道:“桂兰,你家陈岚的事可不能不做打算。这到了嫁人的年龄不嫁,可是要让人说闲话的。依我看啊,塘对面的傻春人就不错,实在,家里就他自己,他爹还承包了鱼塘,要不,我哪天去跟他说说?” 李桂兰再也忍不住了,清了清嗓子道:“不用了,我家岚岚有对象,咱县里的青年才俊,甩那个傻春八条街!” 夏利车停下,刘婶晃着肥胖的身躯上车,关车门前还不忘说道:“改天也让咱瞧瞧那青年才俊长啥样,替岚岚把把关,你说是吧,桂兰。” 说罢,夏利车扬长而去。 李桂兰大口喘气,险些被刘婶把心脏病气出来:“这个刘婶,真是气死我了。” 说罢朝着屋里走去。 平日里生龙活虎般的李桂兰,这一刻如同打了败仗的士兵。 陈岚看着母亲有些颓废的背影,心中有些心疼。 鱼塘对岸,穿着红袄的傻春刚从家里拿着鱼竿出来,远远的冲陈岚招手,龇牙咧嘴的笑着。 她终于下了一个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