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四已经两年敢在花有道面前吃海鲜了。 他怕花有道一看见海鲜就能想起水,想起水就能想起“江”或者“洋”。 这早就成了所有人的习惯,今天花有道突然提起,一时间让范四很是好奇。 所以才会如此询问。 花有道听后道:“知道他在做什么,要比我做了什么,有趣多了。” 范四听后一怔。 花有道看向范四:“我跟那个人生生相克。他在的地方,我的运气不是一般的差。” “事实证明,我猜对了。” 花有道继续道:“他在华洲的时候,我和我老子喝凉水都塞牙。后来我跑到京都以后,远离了那个家伙,房地产让我们爆赚一把。后来突然开始调控,京都的地皮不好炒了,果然,是那家伙又到京都了,我又被他克到了。于是我再躲,终于来到了澳省。” “他没来,我做起来了。” 花有道走到落地窗前,抄起口袋,低头看着澳省的景象。 “现在的我,已经跟以前完全不同了。” “他卖房子卖手机才能赚几个钱?” 花有道冷笑:“我赚钱的速度,可比他多多了。用不了多久,无论是实力,财力和人力,我都会远远大于他。到那个时候,我一定会让他付出代价的。” 范四听后沉默,轻声道:“花少,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你还是不能忘了啊。现在咱们已经做的那么好了,为什么还要跟那个江洋过不去啊。” “我和他,在这个世界上只能留下一个。” 花有道突然转头看向范四,眼睛里布满血丝:“你记住,我现在不去找他,并不代表我忘记了以前的恩怨。” “我和他,早晚会有一次彻底的了断。”. “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花有道声音低沉,仿佛从喉咙中生生挤出,听的范四心生恐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