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事情就连他知道了也无可奈何。” 叶文青道:“真正的局,永远都是迎合着铁轮轨迹前行,你想螳臂当车,那么迎接你的就是被历史的车轮碾压的粉碎,尸骨无存。” 面对叶文青的话,江洋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几秒钟后,江洋把烟头熄灭,看着叶文青道:“问你个事儿啊。” 叶文青点燃烟斗,看向江洋。 江洋道:“把股民的钱通过你的方法洗出来以后,都分给了哪些人?” 叶文青微微一怔。 “这个事儿丕卿应该知道,但是我估计他管不了。” 江洋继续道:“如果整个股票交易市场是一个赌场的话,你顶多算是个发牌员,又或者是个服务员。” “无论过来赌博的人是赢钱还是输钱了,你都能抽水,因为你是按次数收费,你只负责洗牌,别人的输赢与你无关。” “洗牌是有技巧的。” 江洋手指点了点叶文青:“你掌握了这个技巧,庄家很器重你。因为每天在这个赌场流动的资金实在是太大了,有人赢钱有人输钱很正常,但庄家要的,是输钱的比赚钱的多。” “你的技巧,完美诠释了这个有人欢喜有人愁的假象,又可以按照庄家想要的‘几率’去调整。” “比如赢钱的几率,输钱的几率。” “假如今天赌场的资金流量是100块钱,庄家只想要让赌徒赢走70块,你就要想办法把那30块钱留在赌桌上,流进庄家的口袋里。” 江洋摸着下巴,沉思道:“我想知道的是,你怎么把这30块钱留下。” “这30块钱,你可以分到多少,庄家可以分到多少。” “这个赌场的庄家有几个?” 江洋看向叶文青,好奇的问:“三个,五个,十个?” 叶文青面色不太友善:“股票交易市场是国家的,在这里乱说话是要掉脑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