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听《越王剑》，因为你在仇人手下忍辱负重。你最初郁郁寡欢，也是因为你每到都是你仇人。” “那么，”洛婉清哑声道，“你联系郑壁月时候，是因为时机成熟了？” “是。”李归玉如实回答，“王郑两家有间隙，我也羽翼丰满，还从你爹嘴里得到了我想要消息。” 他想要消息，应当就是证据只有洛曲舒一人知道消息。 洛婉清心中了然，却假作未知，继续询问：“我爹怎么死？” “自戕。” “我问为么？” “用他命，换你们。” “你要杀他直接杀就好了。”洛婉清抬，盯着他，“为还要逼他自戕？” “我没想让他当时死，但有些东西他不肯说，”李归玉语气疲惫，“那件事只有他一个人知道，他活着你们必受重刑，他又不肯招，除了自己死没有其他出路。” 那件事，自然是在他手中证据。 “你这与逼他死有区别？！” “确没有，”李归玉抬，冷声道，“我就是想他死又如？” 两人没有说话，洛婉清盯着他，心中戾气横生。 她压着杀了面前人冲动，只问：“你是怎么知道我爹手中有你想要东西？” 听到这话，李归玉动作一顿，冷声道：“你知道么？” “临虎关怎么破城？城破前发生了么？” 洛婉清盯着他神色，不放过一点。 她熟悉他，他任异常她都能出来，他也熟悉她。 但如今她不是过去，她努力不让自己有任情绪刘流露出来让对方察觉，观察着李归玉神色，只问：“崔清平将东西送往江南时，你了？” 李归玉死死盯着她：“这不是你该管事。” 闻言，洛婉清便知道答案：“所以他是在临虎关送东西，你知道那是么？” “别找死了。” 李归玉转过头去，洛婉清继续：“东西在你手里，你为不用来威胁皇后，还要想杀太子？” “你在为谁问话？” 李归玉意识到她在做么，敏锐抬头。 他不可置信盯着她，克制着压不住愤怒：“你在为谢恒审我？！” 洛婉清没出声，她着李归玉睛，却已经知道了答案。 她以前一直不明白他，但如今着她睛，她却发现，原来他喜怒哀乐，其实没有藏得那么深。 只是她过去读不懂。 她得了答案，垂下眸，轻声道：“我知道了。” 说着，她便起身，平静道：“告辞。” 然而她一转身，李归玉便一拉住她。 洛婉清抬他，李归玉不敢她，只道：“别。” “放开。” 洛婉清冰冷出声。 李归玉低头着地面：“留下。” 洛婉清抬他，不可置信：“你说么？” “我以前总想杀你，想让你们洛家血债血偿，但我做不到。你死子我更痛苦。我曾经想你当柳惜娘，想当过去一切不存在，但我现在想明白了。”李归玉握紧她手臂，转眸她，“因为过去，才有你我，我接受过去。你爹杀了我师父，我杀你爹，我们两清了。你爹欠你来还，我欠我来还，我们纠缠一辈子。” 他笑起来，一贯温和书生气里带了分癫狂：“好不好？” 洛婉清注视着她，没有出声。过往听他说这些话，只觉他恶心纠缠，然而如今她听着，她好似头一次听明白他挣扎。 她想起梦里那年，她刚到岭南，意识到他骗了她时，她好似也有过那么一段时光。 恨那个人，又爱那个人。 放不下，逃不开，想起来这份感情，又觉作呕。 她不记得这样情绪持续了多久，只记得那种恶心自己，恶心到面对过去要不断否认，找出无数理由去合理自己行为感觉。 她着李归玉，平静开口：“你爱我？” 李归玉僵住，洛婉清转过头，轻声开口：“放手吧，选了路别回头，杀了我，或者我杀了你，都是解脱。” 说着，她轻轻拂开李归玉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