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抓着燕云的头发,眼睁睁看着那人凑过来,剥夺了他的最后一丝理智。 大海淹没了神识,思想和意识在汹涌的波涛前变得不值一提。 回过神时,屋内灯光幽暗,林凤鸣一只手臂盖在眼前大口大口的呼吸着,衣衫凌乱,大片肌肤露在外面,眼角还噙着泪。 燕云漱完口走出来,看到的就是这个画面了他脚步不由自主地一顿。 林凤鸣闻声抬头,刚好撞进他的眼底,一时间竟然有些心下发颤,他连忙移开视线,再次盖住了双眼。 床榻微微下陷,他红着耳根道:“……你简直是个牲口。” 燕云闻言挑了挑眉凑过来:“得了便宜还卖乖?要不让你见识见识真的牲口是什么样?” 林凤鸣心下一颤,转身背对着他,身后人顺势躺下,抬手相当自然地把他拽到怀里,在他额头印下一吻:“对野男人的态度就这么差啊?我听你男人说,你之前对他可不是这样的。” 林凤鸣被他两句话臊得面红耳赤,靠在他怀里道:“偷情废话还这么多,要么闭嘴睡觉要么滚蛋。” 真正得了便宜的人勾了勾嘴角,难得挨了骂没还嘴,抱着他道:“睡吧,晚安宁宁。” 说完小声哼起了歌。 两人没离婚时,燕云时常哼自己的 歌哄林凤鸣睡觉。 然而眼下这次却是两人离婚后, ⑶()_⑶, 回过神后难以言喻的情绪弥漫上心头,心底像是被戳了个小洞一样,滚烫的情谊几l乎要把他的心脏给烫化了。 过了良久他才开口道:“……晚安。” 第二天一早,众人吃完早饭,节目组的大巴车便到了。 外面明日高悬,几l个人刚踏出别墅门阮闲便开始撇着嘴发牢骚:“好热啊……都不能等凉快点再开始种地吗?” 他一边说一边小心翼翼地看程旭,程旭却压根不看他,对方的视线全落在了穆央身上。 想到昨晚那人说的话,阮闲一下子更委屈了,他咬着下唇看向穆央,却见那个根本不知道有什么好的老男人神色间有点恍惚,似乎在走神。 他的肤色也很白,但不是林凤鸣那种一看就被养得很好的白,而是一种脆弱又无助的白,和他这个人一样温顺又乏味。 不用详细去猜也能想到,他在担心郑楚寒。 穆央和程旭最大的不同就是,他懦弱但情长,纵使不爱了依旧会为了曾经的过往而对那人抱有一丝善意和悲悯。 而程旭则不一样,他爱时轰轰烈烈,说是掏心掏肺都不意外,不爱时则绝情异常,连一个眼神都欠奉。 这可能就是少年人和成熟男人的区别。少年的爱热烈,恨也纯粹,成年人的爱和恨中掺杂了太多事情,界限没那么分明,更何况还是一个懦弱的男人。 阮闲突然有些嫉妒,既嫉妒穆央,也嫉妒此刻那个正在焦头烂额的郑楚寒。 凭什么他和自己都是相同的人,程旭说放下就能放下,穆央却依旧不计前嫌地记挂他? 他同时带着莫名的恶意想到,穆央就像是一个刚死了男人的寡夫,年老还懦弱,程旭只是想气自己罢了,若是自己受了伤撒个娇,他绝对不会再像现在这么冷淡。 段星贝也热得不行,压根没看出那三个人复杂无比的关系,闻言天真无比地一边扇一边道:“我也不太懂,但种地这种事有时令吧……多少农民都是这么过来的,热点就热点嘛。” 阮闲蹙了蹙眉还想抱怨,一行人终于上了车,冷气一开他的话立刻烟消云散了。 因为今天要干农活,众人穿的衣服都很清凉,燕云直接穿了个黑色的背心,手臂上的肌肉线条一览无余,和往日衣冠楚楚的影帝比起来简直判若两人。 只有林凤鸣依旧是浅色长袖,越发衬得他肤白貌美,尤其是和燕云坐在一起时,巨大的反差让刚刚早起的观众立刻清醒了: “我靠云子哥这个身材,感觉能把老婆抵在炕上欺负哭” “啊啊啊什么糙汉文学成真” “云子哥这身材也太尼玛好了,怪不得追人的时候直男成那样宁宁还能忍下来” “宁宁:我老公不说话的时候我是真的爱” “哈哈哈哈好好的男模长了张嘴” “嘶… …宁宁怎么又穿长袖了,有情况!” “合理怀疑布料下面是云子哥的杰作” “好小子,昨晚背着兄弟们享福是吧!” “啊啊啊啊我真的好爱体型差谁懂啊!” 一行人坐了二十分钟的车终于到了目的地。 下了车后,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