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摹过熟悉的形状,而后轻声道:“梦见我什么?” 燕云的呼吸都凝滞了,他僵硬地环着身上人的腰肢,半晌一句话没说出。 然而林凤鸣却感受到了什么异样,愣了一下后勾了勾嘴角:“是梦见我哭着骂你......还是梦见我哭着求你?” 一句话宛如点燃了枯叶,瞬间烧遍了整个森林。 燕云不受控制地揉上了怀人的腰,低头蹭着他的唇角质问道:“你这么清楚......是哭着骂过还是哭着求饶过?” 林凤鸣丝毫不示弱:“都有。” “他听得......”燕云抵着他的腰窝不放手,“我难道听不得吗?” 林凤鸣骤然夹紧了双腿,丰腴的腿肉几乎把人给溺毙了,过了半晌他才压抑着喘息轻声道:“你是想挨骂......还是想听求饶?” 燕云闻言忍无可忍,却问了另外一个似不相干的问题:“我之前喜欢怎么亲你?有点想不了,给我示范一下。” 林凤鸣定定地了他三秒,随即勾着他的脖子凑到他面前,张开嘴探出了一点舌尖,轻轻舔了一下燕云的嘴唇。 这下子示范确是到位了,林凤鸣直接被人按着后脑亲了上,所有的呜咽和喘息全被堵在了喉咙里。 然而这一吻在是太过了,毫无章的燕云把人亲得呜咽着推他,却依旧不停手,反而变本加厉。 林凤鸣被他亲得差点呼吸不上,气得抬手推开了他的脸颊,恼羞怒地骂他:“......跟饿死鬼投胎一样,没出息的王八蛋。” 燕云一听这话反而笑了,低头亲了亲林凤鸣手的疤痕:“骂听过了,该求饶了,两声听听。” 林凤鸣忍无可忍地瞪了他一眼:“你之前那次还没听够吗?” 燕云挑了挑眉:“什么?你说哪次?我失忆了记不太清。” 林凤鸣见状恨的牙痒痒,但终还是妥协地坐直了身体,抬手将人环在了胸前。 那股熟悉的清香立刻就把燕云给包裹了,细腻的肌肤摩擦在他的鼻头,使得他瞬间就暗下了眼。 林凤鸣被燕云挺翘的鼻子磨得也有些战栗,他深吸了一口气,压着声音在对方耳边道:“求你快点想吧......哥哥。” 话音刚落,颈边便传了一阵刺痛和难以言喻的濡湿,林凤鸣呼吸一滞,跪在燕云身侧的双腿不受控制地收紧。 他压抑着喘息,猛地闭了闭眼:“想了吗?” 燕云埋在他的颈窝处道:“没有,多几次说不定有效果。” 林凤鸣呼吸一滞,随即带着后一丝理智将他推开,呼吸都是炙热的:“这里是医院......明天,等到明天......” “明天下午我们不是一找林安吗?”燕云含着他的唇瓣轻咬了一下,被林凤鸣一把推开后才笑道,“难不你舍得让一个伤患等到晚上?” 林凤鸣难以克制地闭了闭眼,终妥协道:“......午有时间。” 燕云眸色晦暗不明地盯着他了片刻,随即又恢复了那个“失忆”的男高生,勾了勾嘴角道:“好,一言定。” 林凤鸣咬了咬下唇:“......嗯。” 随意承诺的下场就是林凤鸣当晚差点没睡着,林安的事也被他暂时抛到了脑后,满脑子都是明天午怎么办。 燕云会在午直接挑明吗?还是会继续他们照不宣的事,直到晚上回? 带着这样的绪,林凤鸣过了不知道多久沉沉睡了,然而一夜梦俱是那些镜子,和在镜子浮现的,挂着泪痕被迫跪在对方身上颤抖着道歉的自己。 第二天早上惊醒时,林凤鸣一身是汗,再一扭头,病号自己已经快把东收拾好了。 着燕云精壮的后背,林凤鸣仿佛被烫了一下般骤然收回眼,恰好手机上发了一通新的消息,他低头,只见是任敏发的:“你哥哥午睡午觉,麻烦你们下午三点后再。” 这是林凤鸣活了这么大,任敏第一次和他说“麻烦”两个字,但形式和语气都是因畏惧改的,内容却一如既往。 此刻的林凤鸣没有任何波动,也没有做任何回复,他只是平静地按灭了手机。 听到身后传的声音,燕云一扭头就见林凤鸣平静但不怎么高兴的表情,他愣了一下:“怎么了?又做噩梦了?” 他一句话把林凤鸣任敏的短信拉了出,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