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李氏突然想起来。
早两年的时候,谢凤儿曾让她爹隐晦打听了谢临书的婚事。
当时谢文生还在,是她让他拒绝的,现在看着谢凤儿,李氏眉目一转,鬼使神差地开口:
“当初书儿病情反复,请了镇上的大夫来看,结果说是痨病,那个时候,我就应该想到,我照顾他那么几天,真要是痨病,早就被染上了,可病急乱投医,找了个,唉!”
李氏叹了口气,摇头道:“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凤儿啊,有时候,婶子看着你都忍不住后悔当初没拦住书儿他爹。”
“要是婶子当年硬气点,你和书儿说不定早就成事了。”
谢凤儿猛地看向李氏。
显然没想到李氏会说出这一番话。
捕捉到她眼里的错愕惊喜,李氏心里不由得笑了。
她察言观色的本事不是盖的。谢凤儿一个小丫头,再怎么掩藏,李氏也看到了她眼底的企图。
不过,这企图是她挑出来的。
李氏眼里带着包容,看向谢凤儿的眼神,就像是在看着一个自己培育出来的儿媳妇。
她不禁想到。
怪不得以前认识的船上的那些人,都喜欢养什么书童、儿子、女儿的,这种一点点养出来的感觉,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