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吧。”
他要走,还上下扫了王乐乐二人一眼。
这幅做派,看得王乐乐额头直下几条黑线,心里对古代读书人的固有好感直接破碎。
不同于王乐乐的无语,谢临书心里毫无波澜。
上辈子,他早就习惯了各种各样的奚落,哪怕后面身居高位,背后的中伤也从来没有停止,最难听的话他听了数余年,周贵三人的段位,比那些人差得远了。
但谢临书不在意,不代表王乐乐不在意。
她没有谢临书的那些经历,受不了气,也不想惯着这几个人。
看着三人走出一步的背影,王乐乐眼睛一转,伸手拉住了谢临书的胳膊。
“相公,你不是说身体恢复了就打算买些书准备下一次的县学考试吗?”
“那三个人说得对,道不同不相为谋,白鹤从来不会同野鸭为伍。
咱们专注自己的事就好,对了,我刚想让你帮我拿这本《南渊图域》呢,你帮我拿下来,咱们就去挑你要买的书吧……”
这里没有其他人,王乐乐的声音不大,但是刚好能让周贵三人听清楚。
余光瞥见周贵顿住脚步,身侧握住扇子的手篡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