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头顶。
谢临书倒还好,他从来都不觉得科考是他唯一的出路,而且,现在,的确不是他去京城最好的时机。
第二天,是谢临书与其他中举的考生一起去参加鹿鸣宴的日子。
谢临书这次的名次排在镇州府第十三名,成绩不算突出,但巡抚和府尹都在观察他。
做过官的人才会知道一件事。
科考的成绩,大多时候不能决定考生在官场上混得好。
谢临书名次不是第一。
但言辞间那种处事统筹全局、游刃有余的老道,很让他们意外,宴会中,巡抚时不时会拿一些地方政论考他。
谢临书在这方面根本不怯,更何况,他抿酒,眼前这个巡抚,在前世的时候是骂他骂得最难听的其中之一。
罢了宴会,秦念昭喊住谢临书,打算商量次年一同结伴进京赶考的事。
谢临书止住了脚步,“其实,我觉得不妨有绝对把握再去。”
秦念昭不理解谢临书的话,“谢兄是什么意思?”
秦念昭承认,有时候,他跟不上谢临书的节奏,他身上,有这个年纪不该有的稳重。
谢临书不是那种有什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