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临书来到了桌前,神情自若地为王乐乐倒了杯茶。
“晾一晾再喝。”
“……哦?”
王乐乐挑眉,看着谢临书运筹帷幄的样子,“你这是跟人玩心理战呢?”
谢临书笑了笑,没有否定。
从一开始,他就打算晾着这些人。
虽说县令想要有好的政绩,与这些当地的乡绅分不开关系。
但和他们处得好的同时,也很容易会被这些人反控制。
最好的法子,就是破局再定。
谢临书一看就有自己的计划,王乐乐吹了吹茶水慢慢喝下。
“你心里有数就行,还是那句话,需要就吱一声。”
谢临书点了点头,目光在昏黄的烛光下显得比白日温和许多。
“等时候稳定了,我陪你做你想做的事。”
他许下承诺。
王乐乐有多喜欢自己制药行医谢临书是知道的。
她跟着来到石泾县,也相当于是将重心放在了他的身上,暂时搁置了自己喜欢的事。
这些日子,他能感觉到,她眼底那种被压制的习惯,尽管她看起来很安逸和享受。
王乐乐慢慢放下了水杯。
她扬起唇,真没想到小相公会说出这样的话。
但不得不承认。
当她的牺牲和付出,在某一刻得到对方明确的回应时。
对当事人来说,心底的欣慰是那种酸酸涨涨的甜。
王乐乐只能这么形容。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