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度之快,让许锦画根本来不及反应到疼,她已经手指一勾一旋,打了个漂亮的结,收了线。
片刻,许锦画方才反应过来自己遭遇了什么,瞬间疼得惨叫:“啊——!”
叫了一半,又猛地停住,胸口里面有什么东西凉滋滋的,盘来盘去。
“蛇!蛇!!”她一动都不敢动了,僵硬地立在原地,崩溃得快哭了。
那蛇继续在她胸口里盘来盘去,试图从领口的地方爬出来。
衣裳和皮肉相连的地方被拱到,许锦画疼得又是一阵惨叫:“啊——!!”
眼泪吧嗒吧嗒地往下掉,可她依然不敢动,痛恨地瞪着锦洛:“快把蛇给我弄出来!贱货你快把蛇给我弄出来!!”
锦洛勾唇:“我把它弄进去的,我为什么要把它弄出来,你有本事自己弄它出来!”
许锦画一听就崩溃了,大哭着骂:“贱货!贱货!!啊——!!!”
蛇更加用力频繁地要往外钻,许锦画疼得惨叫连连,同时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僵硬着身子,手胡乱地扯着腰间束带,想让蛇从衣裳下方出来。
可她毫无章法地乱扯,不但没能解开腰间束带,还惊动了小蛇。
小蛇一扭头,钻进了她的肚兜里,绕上她一边山峰。
在那半边山峰上盘来盘去,还滋滋地舔着她那山峰上的尖尖儿。
“啊啊啊啊啊!!”许锦画这下彻底崩溃了,拼了命大喊着,“救命!救命啊——!!”
锦洛就在一旁劝:“冷静点!冷静点!你这样叫,惊动到它,它会咬你的!”
她无比为许锦画着想地说:“这蛇看起来是很毒,可万一一口咬下去没能把你毒死,却把你胸口毒烂了可就不好了,你没了胸,会变成不男不女的!”
许锦画一听会把胸口毒烂了,哪还敢再叫。
可蛇还贴着胸口滋滋地盘着、舔着,巨大的恐惧感积压在心里,却不敢叫不敢喊,她终于怎么忍都忍不住了,下身一热,吓尿了。
锦洛捏着鼻子,后退了好几步,特别嫌弃:“这就尿了?”
许锦画一听自己吓尿了,哇地又哭了。
又疼又怕,她哭得直接不会思考了,尿液忘了关闸一般地顺着裙子往下流,淌了一地。
许锦书和太子听到叫声赶到的时候就是这么一幅画面:许锦画狼狈又无助地杵在一滩黄色尿液上哇哇大哭,而锦洛捏着鼻子站得远远的,一脸嫌弃。
许锦书死都想不到会看到这么一幅荒唐的画面,她身边还站着太子呢,这也太丢人了!
她想都没想,立即命人:“还不快把二小姐带回院子里去换衣清洗!”
同赶来的下人赶紧上前……
“为了她好,我劝你们最好不要动她。”锦洛难得圣母心萌发地提醒。
可惜她的话没人听!
几个下人上前,七手八脚地去搀许锦画胳膊,要把许锦画搀扶回院子。
还盘在许锦画胸口的小蛇瞬间受到惊吓,一口就朝许锦画胸口咬了下去!
“啊——!!”许锦画又是一声惨叫,“蛇、蛇咬我了!我被蛇咬了!!”
说完,一阵眩晕,就往地上瘫了下去。
众人慌了,哪来的蛇?哪里有蛇?
众人一脸茫然,有些四周瞧瞧哪里有蛇,有些则发现许锦画肌肤和衣裳被人缝在了一起,惊得连忙回头告知许锦书。
许锦书和太子上前一瞧,心惊肉跳。
许锦书瞬间红了眼:“怎会这样?谁做的?!”
说完特地看向锦洛,“刚刚只有你跟二妹妹在此,你可知怎么一回事?”
太子不听她这话,还没联想到锦洛,一听她这话,立即脸现怒色:“这里就她跟你二妹两人,你瞧她那模样,还能是谁做的,肯定是她做的!”
这时,终于有人发现许锦画胸口里有条蛇了,大叫:“二小姐胸口里被人塞了条蛇,二小姐应该被蛇咬了!”
这下,所有人更震惊了!
许锦书上前就要去看,太子猛地将她拉住:“书儿你不能去,那蛇会咬人!”
“她是我妹妹,就算有可能会被蛇咬到,我也不能不管她!”许锦书眼睛红红的,挣脱开太子的手,就上前去看许锦画,忙命人去拿剪刀来……
许锦画伤的部位敏感,太子也不能上去帮忙,他瞪着锦洛:“孤原以为你只是心机深了些,万没想到你还这般歹毒!”
衣裳缝在肌肤里,蛇塞在胸口里,这是何种歹毒的人才能做出来的事啊!
“我歹毒怎么啦,那蛇是她买回来要偷放在我床上咬我的,我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你这么怜悯她,赶紧去给她吸毒吧,晚点她就要毒发身亡了!”锦洛对太子的好印象直线下降。
太子见她害人之后居然还这般理直气壮、说这么不要脸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