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被拴住一只,若不做出点牺牲,想从他这里脱身,谈何容易!
何况,说他“不行”的人是她,说“偷我”的人也是她,他也因此才把她从炭鼎上移开的,她若不照着这个路数走下去,等下他翻起脸来又要弄死她。
理清思路之后,锦洛就壮烈地做出牺牲清白的准备,瞬间变得软软乖乖的,对苏焲说:“我突然觉得我错了,我之前不该对国师爷欲擒故纵的,我是真的喜欢国师爷,可我怕国师爷太容易得到我,就会不珍惜我,所以前面数次才会拒绝国师爷。”
“所以呢?”苏焲故意问。
锦洛就朝他蹭了上去:“所以我决定,我要从了国师爷!”
苏焲尾音上扬:“哦,你想怎样从了我?”
锦洛说:“国师爷先把我的手放开,我想好好抱抱国师爷。”
苏焲道:“抱就不用了,你捆着手,也不妨碍你可以从了我。”
“可没有手,跟国师爷互动不了,会少了很多情趣的!”
“你还想要怎样的情趣?”
男人把他的变态发挥得淋漓尽致,拎着她就到了一墙刑具面前,让她看着墙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