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分停顿。
经过回廊,下了几步台阶,来到花园,随意地寻了个位置坐下,问镇国侯。
“侯爷府中设宴,怎么没有邀请我?”
镇国侯被他一问,哪还顾得上怒视锦落,忙回了神,朝苏焲揖了揖。
这一揖,臀骨快要散了,老腰快要断了,道:“国师爷抬爱了,只是锦书邀些年轻小辈聚了一聚,不敢叨扰国师爷,故没敢给国师爷递帖。”
“侯爷的意思是,我不年轻了,没资格参加你府上的宴会了?”苏焲轻飘飘一句话。
镇国侯却有些慌,这位爷今日是来找茬来了。
他忙道:“国师爷不敢不敢!”
“我不敢?”苏焲挑高尾音。
镇国侯慌了,“是下官不敢!下官不敢!”
苏焲便不与他说话了,连眼神都不给他一个,自顾自倒了杯酒饮了起来。
众人这下明白了,是镇国侯在府中设宴,没请国师爷,把国师爷给得罪了。
国师爷不请自来,还连个迎接他的人都没有,他自己走了进来,所以生气了,出手把镇国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