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国侯何尝听不出锦洛是在挑拨离间,但许锦画的眼神躲闪也让他知道锦洛并非胡说。
他的夫人,脱了衣裳满府找男人抚摸她、亲她,这种事他怎么能忍?叫他脸面往哪摆?
“她有没有在挑拨我们夫妇感情,本侯找下人问一问便知,问完本侯再来收拾她!”
镇国侯甩开王氏的手就大踏步去开门。
然而院门被他重重甩开之后,却见门外站着几个人。
苏焲,苏焲带来的孩子,苏焲的随从,还有他府里的一名下人,是给苏焲引路来这里的。
“国、国师爷?”镇国侯有些惊慌,他在里面跟锦洛的对话,都被苏焲听到了?
这人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他审问的目光立即瞪向自己府里的下人。
那下人慌张垂首要回答,苏焲先开了口,“侯爷不要怪罪他人,是本国师身边这孩子说有东西忘在了里面那位姑娘这,于是半路折返了回来,又让侯爷府里下人引路来了这,不料侯爷在里面正忙,本国师就只好在这外面先候着。也没多久,就侯爷进去那么久而已。”
镇国侯听得额头狂冒冷汗,就他进去那么久而已?
那不就是在告诉他,他和锦洛的所有对话,他苏焲都听到了。
这时,王氏由许锦画推着,追了出来,嘴里还在喊着侯爷你要相信我。
追到了院门口,看到了苏焲等人,声音戛然而止。
“侯爷你忙。”别人家事,苏焲不感兴趣,抬腿往院子门前台阶上走。
镇国侯没敢拦。
许锦画想看他,又不敢看,忙推着王氏往旁边躲闪。
苏焲目不斜视地从许锦画面前经过,径直往锦洛走去。
“刚刚在院外,听你说你相中我了?”他嗓音淳厚,让人一听就会忍不住沉醉。
锦洛看着他向自己走来,他身后跟着锦小录和他的随从。
他到了她面前站定,声音依旧好听,“你说你喜欢有钱的,有权的,生得好的,本国师不才,既然恰好都符合你的要求,倒是愿意以身相许。”
镇国侯、王氏、许锦画三人一听,一时有些转不过脑来,这国师爷什么意思?
他意思是要娶锦洛?
锦洛却一阵无语,苏焲这变态是真的想娶她吗?
怎么可能!
不过是想把她也弄到他府上,方便他监视她,试探她,折磨她!
锦洛自然不能遂了他的意,“国师爷还是再想想吧,我喜欢国师爷没错,但国师爷娶了我,怕是日后会后悔,毕竟我一个乡下长大的女子,无才无德,配不上国师爷!”
“无才无德怕什么,符合我意才最重要,你生得甚合我意,我就喜欢你这样的。”
锦洛:“……”
这算表白吗?
他那气质,那容貌,那声音,说起表白的话来,哪个女子不心动。
许锦画只恨苏焲的话不是对自己说的,忍了再忍,终究忍不住道:“国师爷,您可不能这么草率,您除了能看到她生得好之外,她内心您一点都不了解,您可不能被她的外表欺骗了!”
锦洛就顺着许锦画的话道:“是啊,国师爷,你一点都不了解我,还是等了解以后再说吧。”
“那就现在了解。”她话才说完,苏焲握住她手臂,把她拖入了房间。
随之,房门“砰”的一声关上。
镇国侯立即就上前要跟进房间,倒不是他担心锦洛,而是他总觉得这二人会密谋些什么对他不利的,毕竟国师连金甲牌都给了锦洛。
但他才至门口,苍陌抱着剑就挡到他面前。
国师也就罢了,一个随从也敢在镇国侯府拦他,镇国侯恼怒。
“男未婚女未嫁,国师爷就青天白日地把人拉进房间,他什么意思?你给本侯让开!”
苍陌身子动都没动一下,“侯爷是听不懂我家主子的意思吗?我家主子说了,就现在了解!了解得要是顺利,你家姑娘就是我家主子的人了,既是我家主子的人,这房间怎么就进不得?”
镇国侯气道:“你这是什么强盗逻辑,你家主子不强行把我家姑娘拉入房间了解,我家姑娘会成为你家主子的人?”
“再强盗,也强盗不过侯爷逼亲生女儿对外公布是收养的义女吧?既是义女,跟侯爷也没多大关系,侯爷就不要管太多了,我家主子和锦洛姑娘要是成了,会付今日这场地费的!”
镇国侯气得胡子都翘了起来。
但是,却又像是被人掐住了软肋一样,不敢再强行要进入房间了。
里头,房门关上后,锦洛就被苏焲压在了桌案上。
苏焲手毫不客气地往她胸口摸了进去。
锦洛一手往后撑着桌面,一手凝聚苍龙血脉就往苏焲脸上轰去。
苏焲眼疾手快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