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是八月初十生的头胎女儿,不是八月十五。”
“你让人去查过?”
“我查的事情还有很多?”
“还有什么?”锦洛问。
她查的时候,着重查了锦澜那边,王氏这边没有细查,确定锦澜生产时很多忠仆在场,不可能让人有机会调换走女儿后,她就没有再怀疑。
但若是王氏故意把生产时间说迟了五天,证明其中是有问题的。
苏焲看着她,“想要我告诉你,我问你的问题,你也如实回答我。”
“你要问我什么?”锦洛问。
“你想找当年那个玷污你的男人?”
“是。”
“你找他做什么?”
“就是想看看到底是谁,长什么样,纯属好奇,想了解一下。”
苏焲倏地冷笑,几年了都不好奇,现在才好奇,纯属骗鬼。
他笑完,突然又问:“那孩子是你儿子?”
“是。”锦洛回答得毫不犹豫。
她回答得太干脆,苏焲就觉得问题不对了,站起来,往外走。
锦洛忙站起来,跟去,“你要去哪?”
苏焲没理她,径直去了他给锦小录住的院子。
进去之后,院子空荡荡的,屋子里头也没人,苏焲回头问下人,“人呢?”
下人都刚从院子外面进来,一见苏焲,忙行礼,回答。
一个说锦小录嫌弃饭菜不好吃,让他去后厨叫后厨做面,一个说锦小录突然想吃糕点,让他上街买糕点去。
苏焲一听,就知道人跑了,转头从屋子里头出来。
锦洛正要进屋,见苏焲出来,就问:“我儿子呢?”
苏焲冷笑,“你问我,我问谁,问你吗?”
锦洛装傻,“国师爷什么意思?”
苏焲一把拎住她,“也没什么意思,从今晚开始,你跟我一起住,寸步不离跟着我。你在我这,我倒要看看他一个没娘的孩子,一个人能在外面混多久。”
这个问题,锦洛从来不担心。
第一,锦小录不会没地方去。
第二,她不可能在国师府待太久!
但她还是象征性地挣扎道:“国师爷你还好意思说,人在你府里不见了,你居然来找我,应该是我找你才对,你赶紧派人到处找找,说不定他正在你府里某个地方玩!”
“不必找,玩腻了,他自己会出来的。”
人都跑了,在府里能找得到吗?
他也懒得派人去找,娘在这,儿子能跑多远。
他拎着锦洛就回了自己院子,“砰”的一声关上房门,一把将锦洛丢在床上。
锦洛慌张爬起来,“我还要洗澡,国师爷不洗澡吗?何况时辰还早,总不至于要歇息了吧?”
苏焲就把她拖到了隔壁的盥洗室里,“你说得对,还没沐浴,那就一起沐浴。”
“就不能各自洗吗?我没有与人一起洗澡的习惯!”
“那你这个习惯得改,从现在就开始改。”苏焲说完,开始脱自己的外袍,动作矜贵优雅。
锦洛忙捂住自己的眼睛,背过身去,“那你洗吧,我不用洗了!”
然后,她听到背后窸窸窣窣的声音,还有水的声音。
锦洛心想,苏焲真自己在洗了?
旁边还站着一个大活人呢,他也真没有不好意思,果然变态就是不能以正常人的心态度之。
然,想法才落下,细腰突然被一只长而有力的手臂捞住。
苏焲一把捞过她,把她扔在了盥洗室最里面的一个大浴桶里,嘶啦一声,浴桶旁边的帘子被拉上,他淳厚的嗓音传进去,“洗好了告诉我。”
锦洛摔坐进浴桶里,水没过了胸口,到了脖子处。
原来刚刚的水声,是苏焲在往浴桶里加水,窸窸窣窣是他在搭帘子。
衣裳已经全湿,连头发都是湿的,锦洛干脆就真的解了衣裳,快速地洗了个澡。
帘子外面水声也响了起来,苏焲洗完,披了件中衣,松松垮垮的,颇有几分浪荡的意味。
他没问里面人洗好了没有,撩了帘子就进去,“这水是冷的,你想泡到几时?”
“我衣裳都湿了,想等你出去之后,我再出去。”她总不能他还在,她就湿漉漉地站起来,那样多难看。
苏焲把臂弯间搭着的自己的衣衫给她。
锦洛看了一眼,也不矫情,伸手接过。
苏焲故意站在浴桶边看着她,看得她快要在浴桶里泡皱了,他才恶趣味地勾唇一笑,转身出去,“穿好了到书房来,别让我来逮你。”
锦洛看他出去,关上了门,才把衣裳全部解开。
她刚刚只是解了部分,不敢全部解开,现在全部解开之后,站起来,快速把苏焲给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