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铁骨鞭“唰”的一声,朝锦洛打去。
锦洛眼神瞬间一冷,掌心血色苍龙浮现,抬手握住鞭子。
鞭子与锦洛手掌接触之际,鞭子之力被血色苍龙卸去,没有伤到锦洛的手。
血色苍龙随之在她掌心消散,锦洛握住鞭子就如同握住一条软软扫来的绳索。
“你竟敢徒手接我的鞭子。”云嬷嬷没看到锦洛掌心的血色苍龙,手掌用力,要将鞭子收回。
锦洛把鞭子握得更紧,“不是要教一教我该如何做人吗?给你机会,现在教。”
“你居然这般嚣张!”云嬷嬷皱眉,鞭子却再度用力还是抽不回去。
“我向来这般嚣张,所以不存在打不过你,更不存在用言语迷惑你、让你觉得我可怜善良、最后舍不得对我动手,我也没这样骗过许锦书!”锦洛说完,手猛地松开。
“啪”的一声,绷得笔直的铁骨鞭,反弹回去,打在了站在云嬷嬷身边的燕巢脸上。
“啊!”
燕巢惨叫,一把捂住脸。
锦洛牵着儿子转身就要走,“给我让开!”
“嬷嬷,不要让她走,她攀上了国师爷,才敢这般嚣张的!今日若不给她点教训,来日她见到大小姐,打的就是大小姐了!”燕巢脸上火辣辣的,一是被打,二是刚刚说的话被锦洛拆穿。
锦洛猛地转过头来,盯着她。
燕巢被她一盯,身子本能地瑟缩了一下,就要往云嬷嬷身后躲。
但,晚了!
一个眨眼,锦洛到了她面前,捏起她下巴,一把毒药往她嘴里塞,“小嘴这么能叭叭,以后都不要再叭了!”
说完,扔开燕巢下巴。
转身回儿子那边去。
云嬷嬷反应已经算很快了。
但她转过身,要来救燕巢时,却连锦洛的影儿都没见着了,只看到燕巢大张着嘴巴,嘴里不断地冒着烟雾。
燕巢痛苦地“唔唔唔”地叫着,这一叫,一串火苗从她嘴里喷了出来。
“啊!”
众人吓得尖叫。
就连见过生死大场面的云嬷嬷都被吓了一大跳,第一时间从街边某摊铺弄来些水,往燕巢嘴里泼。
可无论是水泼燕巢嘴里,还是燕巢把水含进嘴里,嘴里的火都没能灭掉。
燕巢口腔内壁被烫得疼死了,她试图闭嘴阻断空气把嘴里的火灭了。但一闭嘴,似乎嘴里的火蔓延到身体里一样,胸腔里和肚子里都烧了起来。
燕巢只得赶紧又张嘴。
一张嘴,火又从嘴巴里蹿了出来。
口腔内壁继续被烧着。
路过的人还以为是有人在表演喷火杂技,纷纷停下来看,有人还拍手叫好。
锦洛和儿子自然也还没有离开,母子二人抱着看热闹的心态,冷眼看着这一切。
燕巢怎么都灭不了嘴里的火,痛苦地用眼神向云嬷嬷求救。
云嬷嬷不得不怒视锦洛,“你到底使了什么手段,还不快把她嘴里的火灭了!”
锦洛双手环胸,慢条斯理开口,“童子尿能灭她嘴里的火,还能治她嘴里被烫出来的伤。”
其他办法都灭不了燕巢嘴里的火,云嬷嬷也只能选择相信锦洛,忙拿了刚刚接水的木盆子,命人去接些童子尿来。
锦洛这时又慢条斯理开口,“木盆子接的童子尿没有用,要新鲜的,直接用嘴去接才有效果。”
这……
喝童子尿已经很丢脸了,还要用嘴去接,那不是把人的尊严按在地上摩擦吗?
燕巢不愿意,但她已经被折磨得受不了,只稍稍坚持了一会,内心的防线就崩塌,当场就向锦小录跑了过去,跪到了锦小录面前。
意思很明了:她要锦小录给她童子尿。
她只有跪下去,才接得到童子尿。
锦小录一把捂住小裤裆,“你要干嘛?你别打我的主意!”
燕巢眼巴巴地望着他:给我!求你给我你的童子尿!
锦小录把小裤裆捂得更紧,“你休想,我可是男人,不能给你看!”
燕巢眼里露出凶狠:你就一小豆丁,算什么男人,快给我童子尿!
锦小录拉着锦洛的手,“我们快走吧,这些人真烦人!”
锦洛牵着锦小录转身离开,云嬷嬷没再拦他们,叫人赶紧在街上另外找一孩子来。
最后又花了些银子,哄找来的孩子给燕巢童子尿。
喝了童子尿,燕巢嘴里的火才熄灭了去。
但燕巢嘴里已经被烫伤,以后永远都无法再开口说话了。
其实是锦洛没要她的命,只废她的嘴。要不,那火在嘴里烧了那么久,怎么可能只是烫伤到无法说话。
云嬷嬷带着燕巢回到镇国侯府,许锦书还假装颓丧在床上,但一听到燕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