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爷放心,我敢这么做,就有办法善了。”
“你要怎么善了?”
锦洛没答,仰头望着苏焲。
那日儿子的血与苏焲的血没相融,很大可能是因为儿子的血受冥血虫毒的影响,她必需再取苏焲的血跟儿子的血验一验。
若验后,确定苏焲是儿子父亲,又能顺利取到苏焲心头血的话,她直接带儿子离开京都城就好了,还需要什么善了。
“小没良心的。”苏焲见她不答,捏了捏她的脸,他都这么担心她来接她了,她居然还瞒他。
未料,他捏完她的脸,手准备撤离时,锦洛小嘴儿一把逮住了他的食指,咬住。
苏焲目光瞬时微沉,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红唇含住自己手指的女人,问:“你做什么?”
锦洛逮住他手指后,就想用力咬破他手指的。
再用帕子帮他擦手,就能取到他的血回去跟儿子验了。
可即将咬下去时,又突然想到,她时间不多,应该现在就趁机把他的心头血取走。
那样回去跟儿子的血一验,若真是儿子父亲,就能马上带着儿子离开京都城了!
“怎么,想勾引我?”见她含着自己的食指久久不动,苏焲拇指顺势在她脸上摩挲了一下。
这一摩挲,发现她肌肤那个滑呀,跟煮熟的鸡蛋剥了壳那样,手感特别好。
然后忍不住就又多摩挲了几下,摩挲得她的脸都红了,还是不餍足,捞在她腰间的手,改为握住她纤腰,一把将她提起……
锦洛顺着他的力道,直起身子。
他膝盖顶开她双腿,她一下子分开双腿坐到了他双腿上,伸手就勾住他脖子,唇凑到了他唇边,语气暧昧,“分明是国师爷在勾引我。”
“那你可被我勾引了?”苏焲问。
“有点。”锦洛目光灼灼地盯着苏焲好一会,忽然把苏焲脖子往前一勾,就吻了上去。
反正已经不是第一次这么吻了,想要心头血,再吻一次又有什么?
靠着这个信念,锦洛吻得主动又火热。
奈何,吻人的胆量被苏焲锻炼起来了,吻人的技术却没被锻炼起来,怎么吻都不得法。
苏焲被她啃得唇麻,张嘴就反吻她,气势凶猛,啃得锦洛呼吸困难。
趁他与她缠到一起,恨不得把她揉进他身体里时,锦洛手摸到了自己腰间的薄刃上。
只要她握住薄刃往前一捅,就能捅穿苏焲心口,取到他的心头血了!
可是她手游弋到薄刃手柄时,却犹豫了……
这一捅,苏焲可能就死了呀!
倒不是她舍不得他死,而是儿子中冥血虫毒这几日,他算帮了她。
恩将仇报,不是她的作风。
而且还没确定他就是儿子父亲,万一不是,却捅死了他,自己就麻烦了,比伤了许锦书还要麻烦千倍万倍。
锦洛思量再三,正犹豫不决时,苏焲手一把握住了她的手,“别分心,认真点!”
锦洛不知道他是察觉到了什么,还是没有,手下意识从薄刃手柄上移开,又勾到了苏焲脖子上,道:“你吻得我呼吸不了,国师爷你闭嘴,让我吻你就好!”
苏焲嫌弃,“你吻技太烂,吻得没感觉。”
锦洛不服,“你也不遑多让,能把人吻死!”
两个没有多少经验的人,在互相嫌弃吻技。
苏焲托住她臀部,一把将她身体抬高,“那就不吻唇。”
话落,唇下滑,吻到她脖子上。
锦洛仰起纤细白皙的脖子任他吻着,被他吻得昏昏沉沉之际,她想,现在没取他心头血,一时半会是离开不了京都城的,那今晚之事她确实得想个方法善了。
“国师爷。”锦洛突然喊,声音带了点媚意。
苏焲没理她。
他很忙,顺着她脖子一路向下,吻到了她胸口上。
那山峦骤起的部位,平时在衣裳遮掩下,并不觉得怎样,如今他手掌一握,却握了满满一手,还有盈溢。
锦洛呼吸瞬时一紧,低头就咬在了苏焲肩膀上。
男人本就不惧疼,此时这点疼更加转移不了他任何注意力,他扯了她衣裳,直接吻了上去。
锦洛这下呼吸都屏住了,狠狠地往苏焲肩膀上咬,苏焲不停,她就不松口。
最后,一个欲求不满,一脸不高兴,一个牙齿沾着鲜血,一脸生气。
“若不是在外面,你以为你咬我就有用。”两人互视了一会,苏焲先开口,他声音沙哑,眼里的欲色还未褪,若不是因为此时是在马车里,她咬断他肩膀也没用。
“国师爷也知道这是在外面。”锦洛没好气说完,整理好被苏焲扯落的衣裳后,用帕子擦了一下牙齿上的血,又扯下苏焲肩膀的衣袍,帕子给他伤口擦干净血,再掏出一瓶药撒在他伤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