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小录被人抱走引锦洛到暗巷后,就被人抱到另一个地方。
等苏焲找到他时,那个抱走他的人,已经头顶被扎满了针,倒在地上抽风。
苏焲出现在他身后,他蹲在地上,小小一只,拿着银针要挑对方的眼皮。
嘴上还善良道:“你放心,我用小针针帮你把眼皮撑起来,你就不会睡觉了,不会睡觉就不会闭眼,不会闭眼就不会死的,死人都是闭上眼睛的。”
那人抽着风,见锦小录银针往他眼皮戳来,抽得更厉害了。
锦小录就劝:“你冷静一点,你不要动。你不冷静,你非要动,等下我把你戳瞎了,可不是我失手,是你眼睛来戳我的小针针。”
苍陌:“……”
那人:“……”
是谁故意扎针让他抽个不停的啊?
让他抽个不停,还要叫他冷静一点不要动,他也想冷静,也想不动啊,可他有办法吗?由得了他吗?他身上的骨头肌肉会听他的使唤吗?
他不但没办法,他听了锦小录的“劝”后,还抽得更厉害了。
唯有苏焲对此变态行径见怪不怪,突然道:“谁说死人都是闭上眼睛的,你娘没告诉你还有一种死,叫死不瞑目吗?”
锦小录才发觉背后有人。
一回身,就见苏焲站在他身后。
而苏焲身后,站着苍陌。
锦小录脸上戴了个小面具,也不在乎苏焲他们是怎么会出现在他身后的,闻言一双眼睛神采奕奕的,站起来就向苏焲讨教。
“什么叫死不瞑目?那怎样,才能叫他死不瞑目?”
躺在地上抽风的人一听,顿觉心里发凉。
刚刚他还只是眼睛不保,怎么一下子升华到要叫他死不瞑目的地步了?
他一点都不想死,更不想死不瞑目啊!
苏焲道:“我只会简单粗暴的方法,你要学吗?”
锦小录表示很有兴趣。
苏焲走到那人身边,敛了衣,蹲下他尊贵的身子。
锦小录就睁大眼睛要学习,却听苏焲突然问:“他挨你娘亲坐得很近?”
“你问他装醉鬼在酒楼想调戏娘亲的时候吗?”锦小录反应很快,点头,“是的,他就挨着娘亲坐,还要摸娘亲的手。”
苏焲就问:“哪一边?”
锦小录立即伸手一指:“这边!这只手要摸娘亲!”
苏焲握住锦小录指的那只手,“咔嚓”一声,把那只手五根手指都给折断了。
那人惨叫一声:“啊!”
等他叫完,苏焲手握到那人肩头,一运内力,那人猛地瞪大眼睛。
他那半边身体,顷刻如山体崩塌般,从肩骨延至手指骨,再到胸骨,下延至臀骨腿骨,直至脚指骨,一寸寸碎裂如末。
那人因疼痛,眼睛瞪大到难以合上。
锦小录问:“他要是这样死了,眼睛没闭上,就叫死不瞑目吗?”
苏焲道:“可以这样理解。”
锦小录受教地点点头:“那我明白了。”
想了想又道:“我刚刚只是想吓唬吓唬他,他只是抓我,没有伤害我,他已经很惨了,我们要不放了他吧!”
“你确定你要放了他?”苏焲问。
锦小录就点头,“嗯。”
“可我刚刚说你娘亲,你没有反驳,他现在已经知道你跟你娘亲是真母子。若是放了他,他回去就会禀报给他的主子,你还要放吗?”
锦小录有些犹豫了。
而他这一犹豫,苏焲已经捏住那人脖子,将人捏死后让苍陌处理,回身道:“妇人之仁只会害己害人”
锦小录看到,那人死得眼睛瞪得大大的,被苍陌直接拖走。
“跟我走,还是要留在这里等你娘亲来找你?”苏焲问。
锦小录回了神:“我在这里等我娘亲。”
苏焲不管他,径直往前走,留下话:“跟我走的话,你会更快见到她。”
锦小录这才跟个小尾巴一样,跟在苏焲后面往前走。
后来苏焲大概是嫌他走得太慢了,回身一把抄起他,抱在臂弯里,跃上屋顶,快速往前飞掠去。
直到看到下方有个身影正与他们反方向快速向前行动,苏焲才停下,随手一挥,一股罡风直逼锦洛后脑门。
锦洛回身,以苍龙血脉化了那股罡风,一昂头,就见苏焲站在屋顶上,臂弯里抱着她儿子,身后是一轮明月。
心里一喜,锦洛纵身也上了屋顶。
苏焲把锦小录放下。
锦小录在屋顶如履平地,跑过去一把抱住锦洛。
锦洛搂住儿子,问苏焲:“国师爷怎么也在这儿?小录还跟你在一块?”
苏焲还没说话,锦小录先道:“他救的我。他还知道醉鬼在酒楼调戏娘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