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看我了,我要是在琅山生活过,必定不少人见过我,我还能把这些人的记忆都抹去不成?”
“你不能吗?”苏焲问。
“我要是能的话,第一次跟国师爷相遇时,我就抹了国师爷的记忆了,也就不会有后续这么多麻烦!”
苏焲心想,这点确实是。
他便没再纠缠这个问题,在锦洛烧了画像准备要走时,他拿出一沓银票,“上次在黑市,得了十二万两,要不要分一点?”
锦洛停下脚步,回头看苏焲,这人有这么好心,要主动分钱给她?
苏焲道:“你不讲信用,不分钱给我,我却是讲信用的,分你一半。”
见锦洛半信半疑,他坐在椅子上,“怎么,不要?要自己过来拿。”
“国师爷你没耍什么诈吧?”锦洛还是不信他。
“让你知道我是讲信用的,下次有钱赚再带上我,算不算耍诈?”苏焲说完把一沓银票放桌案上,推给她。
锦洛当即笑道:“好说好说,有银子赚,我一定捎上国师爷!”
说完快速上前伸手要去拿银票。
苏焲却比她更快一步压住银票。
锦洛就知道,这人绝不会真的这么好心,要分银票给她。
“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