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洛完全预料不到他会突然这么做。
直到衣襟都被扯开一条缝了,才反应过来,忙一把捂住衣襟,另只手一巴掌朝苏焲扇去。
苏焲抬起手,将她扇到自己面前的手截住。
锦洛脚跟往后,踹他腿肚。
苏焲任她踹,抓着她那只被他握住的手,抬高手臂。
袖子滑落到了锦洛手肘位置。
苏焲看到她手臂白嫩无痕,这才满意地把她手放下到她腹部。
他另只环过她腰腹的手,顺势就把她这只手,固定在她腹部位置。
锦洛另只手,想趁着这空档,赶紧把衣襟拉好。
但苏焲先一步握住她这只手,阻止她拉上衣襟的同时,把她这只手也抬高,袖子同样滑落到手肘位置,露出白嫩的一截手臂。
苏焲见那手臂如另一只一样,同样没有任何不该有的痕迹后,才作罢。
但他没有放开她这只手,而是突然低头,然后鬼畜的一幕发生了,他竟用牙齿咬住她的衣襟,一把将她的衣襟咬着扯开。
锦洛立即骂:“苏焲,你这禽兽!”
“禽兽吗?”苏焲看着她露出来的肌肤雪白无痕,本来已经要检查过关了,但一听她这话……
“既然你都骂我禽兽了,那我不禽兽一下,岂不是对不住你骂我。”说完,一口往她胸口尖尖儿啃了下去。
锦洛猛地倒吸一口凉气,整个人都麻住了。
苏焲这鬼畜,啃完之后,还用牙齿磨了她一下,这才作罢,抬起头来看她,“还骂吗?我还有更禽兽的!”
锦洛要骂他的话已经到了喉头。
想想还是算了,划不来,磨牙道:“不骂了,你要放开我了没?!”
苏焲还真就放开她了。
锦洛猛地从他大腿上站起来,要远离他身边时,故意从他脚上踩了过去。
还用内力碾磨了几下,这才若无其事地闪开,把衣裳拉好。
要是换成旁人,这脚估计被锦洛的狠劲给磨烂了。
就算不烂,脚骨头也被磨碎了。
但苏焲还是没有多大反应,只看了一眼自己的脚,便掀了掀眼帘看她,“说说,你今日又做了什么好事。”
锦洛没好气道:“国师爷现在没派人跟着我吗?”
之前都有人跟着她,她每日做了什么,都逃不过他的视线。
“我有没有派人跟着你,你会不知道。”苏焲反问。
他最近是没有派人跟着她了,她是知道的。
锦洛就看苏焲,“所以,国师爷是已经知道了我今日做的事,来兴师问罪的?还是还不知道,来让我告诉你的?”
“来让你告诉我的。”苏焲道。
锦洛就嗤笑:“国师爷会不知道吗!”
苏焲确实是知道了,除了之前早就埋在太子周身四处的眼线外,近日来他又多加了些人注意着东宫和镇国侯府的一举一动。
毕竟才骗了太子和镇国侯那么多银票,难免他们会搞些动作来对付锦洛。
今日几乎所有事情,他还没回府,就已经有影卫禀报到他那里去了。
但他道:“是知道没错,但我的人,总不能近距离去听你们说什么、看你们做什么,不可能有当事人知道得清楚详细,故来听你自己说说。”
锦洛依然没好气道:“那国师爷是想听我详说哪一段?许锦书约我去酒楼那段?还是太子中了药后,跟许锦书去了她母亲的宅子那段?”
“就从你离开那个宅子后开始说。”苏焲道。
她从那个宅子离开后,影卫就留在那宅子里继续观察了,没再跟着锦洛。
所以锦洛离开宅子后,去了哪里,苏焲不太清楚。
她要是敢去找中了药的太子,他会弄死她。
虽然他也知道,太子被那个女人引走后,大概率会像那晚一样,被那女人强上了。
但没有自己的人亲眼看到,就不能保证一定是这样!
锦洛却想到了另一处去,骤然一脸“你怎么又要来跟我分钱”的表情看苏焲。
“不是吧国师爷,这十万两你也想要跟我分?我这次可没有跟你合作,也不再是之前的事的后续了,这十万两我不会跟你分的!”
“你说什么?”苏焲皱眉。
锦洛道:“我明白你的意思。我离开那宅子后就回来了,还有什么好说的,你却要让我从离开那宅子说起,不就是想知道我离开宅子后,把银票拿去寄存在哪里,或是回来后把银票放在哪里吗!”
怪不得他一来就扯她衣襟,又查她两袖。
原来是想看她银票有没有藏在胸口或袖袋里。
苏焲看她的眼神,骤然变得浸寒浸寒的,问:“你今晚吃了没有?”
“你不是下令给后厨,你没回来,我不能吃吗,你觉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