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徐蓉推开门，进了办公室。 办公桌前，坐着个中年男人，头发稀疏，三角眼，两边脸颊坑坑洼洼，有些丑陋。 此人，正是财经大学教导主任贺进忠。 “贺主任。”进屋之后，徐蓉开口喊道。 “哦？蓉蓉啊，有事吗？”贺进忠看了眼徐蓉，跟着又是低头，处理面前文件。 “是这样的，鲨鱼直播平台那边欠下共计八万块钱，我已经偿还，所以我就从鲨鱼平台离职了。”徐蓉有些紧张道： “这次过来，就是想和贺主任说一下毕业证事情，这时候，贺主任可以把毕业证给我了吧。” 说完之后，徐蓉忐忑不安看着贺进忠。 “偿还了，这么快。” 贺进忠有些诧异，上下打量徐蓉。 这徐蓉，虽说长得白了点，但没胸没屁股，她开直播，估计根本没人打赏。 贺进忠没想到，这才半年时间，徐蓉就偿还了八万块钱。 “难不成有土豪看上她了，被包养了？” 贺进忠目光微微闪动，跟着笑道： “照理说，我现在应该把毕业证给你。但蓉蓉，最近一段时间，我们学校有点缺人啊。” “缺人？什么意思？”徐蓉微微一怔。 “伴学政策缺人。” 贺进忠道：“前两天，又有十几个黑人同学，从非洲过来，到我们学校就读。现在缺好些个女大学生，和这些黑人同学一块学习、一块生活呢！” “你看这样行不行。” 贺进忠从抽屉里拿出一张表格，递到徐蓉面前，满脸笑容道： “你把这申请书签一下，我安排你给一个黑人留学生当伴学，时间半年。半年之后，你就能顺利拿到毕业证了。” 徐蓉看了看表格，脸色变了，她摇头道； “贺主任，我不想当伴学。而且我们也事先说好，我从鲨鱼平台出来，你就把毕业证给我。” 听到这话，贺进忠眉头一皱，脸色变得阴沉： “蓉蓉，你大学四年，一分钱学费没交，都是学校给你垫上的。现在你毕业了，让你为学校做出点贡献，怎么了？” “可是……那些学费，又不是没有利息，我连利息都还了。”徐蓉脸色有些难看： “而且我也不想当伴学，贺主任，你要是想让我为学校做贡献，完全可以安排别的事情给我做，比如管理图书馆之类的，伴学肯定不行。” 砰！ 贺主任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勃然大怒，手指徐蓉： “徐蓉，我和你好好说话，还是给 你脸了？我就把话放在这，这伴学申请书，你签也要签，不签，也要签！否则，这毕业证，你别想拿到了！” 徐蓉脸色苍白起来，没想到贺进忠如此强硬。 “贺主任……我考虑一下……” 徐蓉颤声道，拿起桌上表格，出了办公室。 看着徐蓉离开，贺进忠冷冷一笑，在他看来，徐蓉自然会答应。 不答应，辛苦四年的毕业证不要了？ 出门之后，徐蓉把伴学申请书递到林凡面前，眼中隐隐有泪花出现： “林少，贺主任不答应给我毕业证，说必须再当半年伴学，才可以拿到。” “当伴学？” 林凡眉头一皱，接过申请书看起来。 “本申请书，秉承学生自愿原则，进行申请。” “一，有意向学习好异国语言。” “二，希望认识国外异性友人。” “三，愿意与异性友人，一起生活，一起学习。” “四，帮助异性友人尽快融入大学生活。” …… 选项很多，林凡看到最后，眉头微微皱起： “你没有拒绝吗？” “我当时就拒绝了，但贺主任态度很强硬，不签字，就不给毕业证。”徐蓉声音哽咽起来： “其实我们学校，有好些传闻，那些留学生 和伴学之间关系不清不楚，甚至有的学生，肚子还被弄大了。” 徐蓉有些害怕，她也会遇到这样结果。 “这事我来处理吧。” 林凡淡淡道，起身进了办公室，徐蓉立刻跟上。 “嗯？你怎么又回来了？” 见到徐蓉回来，贺进忠目光一闪，眉开眼笑： “蓉蓉同学，你是答应签字了吗？我不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