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死死的,有什么风吹草动都瞒不过双方的眼睛。 每年玛格巴滋都会在游轮上举办庆典仪式。 “殿下,有什么不妥吗?”劳伦斯看见拉冬眼底充满了深意。 拉冬捻着手指,若有所思的望着前方:“我有一种很强烈的预感。” 劳伦斯皱眉。 “娄天钦就在那条船上!” 劳伦斯被惊呆了。而拉冬也说不上来为什么会有如此荒唐的念头。 “我们可是亲眼看见娄天钦被抬上飞机的。” 拉冬摇头:“眼睛看见的也不一定是真的。” 与其说拉冬怀疑娄天钦在船上,倒不如说,他不相信娄天钦会瘫痪。 “去搜。”拉冬吐出简单的两个字。 劳伦斯震惊道:“殿下,那是蒋家的游轮,再说了,我们以什么理由搜船呢?” 蒋家虽然不是贵族,但在北欧却备受尊重,尤其是蒋家的老爷子,他可是唯一一个踏进柏林宫殿的平民。 拉冬当然晓得这其中的厉害关系,但是比起内心想要求证娄天钦没事的念头却在疯狂的滋长着。 “本殿下的金雕丢了,这个理由不够吗?” 理性跟感情混合出一种极致的矛盾情感。 拉冬怀疑娄天钦是真,在乎他也是真。 这一切都被劳伦斯看在眼底,虽然劳伦斯无法明白,但他却晓得,在拉冬心里,娄天钦是一个特别的存在。 “殿下,光是抓不住的,人总是要跟自己握不住的东西说再见。”劳伦斯低低的说道。至今还记得,他们把娄天钦从车里拽出来时,拉冬竟然流泪了,其实他原本可以不用那样失态。 事后大家虽然很少谈论起那场意外,但是,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假如不小心传到了拉冬未婚妻的耳朵里,恐怕会不好收场。 拉冬站起来:“带上人,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