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白发似乎要比以前多。 罗艳荣自己都觉得奇怪,她跟这个家伙居然能纠缠这么多年。 有一次他们争吵的很凶,都快要到动手的地步了,娄杰锋在盛怒之下一把抱住她:“蓉蓉,我不想再用以前的方式对你,求你不要激怒我,说你爱我,快说。” 罗艳荣哪里能如他的愿,挣脱他的怀抱,顺势给了他一脚:“爱你玛格臭皮球。” 娄杰锋忍着疼爬起来重新将她强行按在怀里,:“好,好,你不说,我说,我爱你,蓉蓉,我爱你,别跟我吵了,拜托,我爱你……蓉蓉,我爱你。” 他一遍遍的说着我爱你,不知是在软化罗艳荣,还是在提醒自己。罗艳荣只记得,他那时候也像现在这样,紧紧的抓着她的手,掌心里全是汗。 罗艳荣轻轻抚摸着他生出白发的鬓角,千言万语都融化在一声叹息里头。 睡梦中的娄杰锋忽然张开眼睛,目光触及到罗艳荣的那一刻,他猛地坐起来:“蓉蓉?” “怎么醒了?” 娄杰锋紧张的攥着她的手:“我刚刚做梦了,梦见你不要我了。” 罗艳荣没有说话。 娄杰锋挪了挪身子,带有试探的问道:“蓉蓉,你不会不要我的,对不对?” 罗艳荣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 离婚是她提出的,虽然当时有那么一点点赌气的味道,但当她知道娄杰锋停掉卡时,动摇的心,忽然就坚定起来了。 她被娄杰锋养的十指不沾阳春水,说句难听话,全东亚也找不到比她更舒服的日子了。 但没有人知道,这种舒服的日子,却是有代价的。 她就跟风筝似的,飞是可以飞,却永远飞不到她想去的地方。因为娄杰锋不会放开手中的线。 “睡吧,别胡思乱想了。” 罗艳荣将娄杰锋哄回被窝里后,独自走进侧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