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这五百两是要白费了。”
男子本就不善言辞,被秦南乔这么一怼,就更说不出话了。
秦南乔冷冷讥讽:“还大言不惭地说什么报恩,残废能报恩?”
男子垂头,许久之后他缓缓抬起眼来,目光清明地望向她。
“姑娘放心!殇之一定不会残!”
殇之?
殇是死亡,他叫殇之。
是完全没有忌讳,还是…他本身就代表死亡?
秦南乔的沉默,让殇之以为她还是不肯收他,急了:“姑娘若是担忧,我…”
“你先养好伤再说!”秦南乔打断他。
殇之微愕。
秦南乔已转而吩咐丁香:“你昨儿不是新学了一道猪头汤吗?正好给他补补脑子。”
“是…”
丁香习惯性地应声,却又立刻开始反省。
猪头汤才刚开始学。
肉炖的火候总是掌握不好,不是太老就是没熟,去除猪膻味的药材分量,也不是少了就是多了……
不对。
姑娘是怎么知道的?
是不是昨天柳总管躲到院墙上去…动静太大了?
等丁香缓过神,秦南乔和伊曼已经走远了。
面前,只剩下一个还不知道即将面对什么、安安静静地等着被她领进秦府的殇之……
清晨的街道,来来往往的都是各家负责采买的人。
商贩们争相吆喝着自己的商品,各种口音的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