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紧张地盯着尸蛙,一副生怕它突然跳起来咬人的架势。
“少爷你可以想个办法,引诱它离开井口,我封住井口,主人用符定住它,少爷再把它的脖子扭断,最后主人用符火烧它……”
秦南乔瞧一眼伊曼,“为什么是秦怀瑜引它?”
“啊?”
伊曼心道,因为我舍不得主子冒险,可细细一想,少爷也曾是自己的小主子,顿时红了脸。
秦南乔下意识看向伊曼,没见她说话…我能听到伊曼的心声?
秦怀瑜倒是没多想。
“就这么办!伊曼你注意,只要它一蹦起来你就盖住井口,封了它的退路,然后南乔你出符,砍头和其他的交给我。”
秦南乔面无表情:“你确定?”万一我们推断错误,万一我搞不定,你就死定了。
秦狐狸你不知道做诱饵有多危险吗,你,还是狐狸吗?
伊曼忐忑地看了秦南乔一眼。
秦怀瑜亮出飞剑,跃跃欲试:“都准备好了吗?”
秦南乔收收心。
对!
事既然要做,便不能畏首畏尾,大不了拼着一死,与尸蛙同归于尽。
有家有至亲的秦怀瑜都不惧,我担心什么!
秦南乔立刻念咒,手镯变蛇,攀缠上尾指。
伊曼的身体原地一个震动,幻成木碑,还比了比井口,调整了下尺寸。
秦怀瑜冷冷一个勾唇,手上飞剑照着自己的掌心就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