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李魁第二十一子,带领他的一众扈从怒气冲冲而来。
看李谕也在,他越加高兴了,本来因为太守府的关系,他不敢去李谕店铺找麻烦,如今在这里遇见,说不得也要教训一下。
“呦,这不是那个傻子吗?还有这位,应该就是那位刚和别人私奔的太守千金吧”
二十一子刚碰面,马上肆意的凌辱李谕,顺带连于初月也遭了罪。
李谕也想不到会赶上这货来找茬,不过这样正好。
于初月哪受得住这气,刚想动手,却被李谕拦下了。
“废掉手筋脚筋,留一条命就行了”李谕冷冷道。
李谕话刚毕,只见几个黑影从暗处冲出,现场惨叫声一片。
不仅于初月,连王心兰都暗暗吃惊,这几个黑衣人从哪来的?
夜晚,于初月与李谕共住李谕之前的小茅屋,气氛有些尴尬。
“今天的那些黑衣人是谁?”于初月问起。
“我暗中培养的杀手”李谕没有隐瞒。
必须要适当给于初月袒露一些心扉,不然她不会相信李谕。
于初月知道李谕的秘密很多,也没有继续追问下去,但李谕肯给她透露这些就够了,说明李谕没把她当外人。
“这里你总不能再让我睡地上了吧”李谕一脸坏笑。
确实,地上都是土质,如何能睡人。
于初月冷哼一声没有说话,算是默许。
这一夜,于初月心跳的很快,很多念头充斥着内心。
不过李谕很老实,没有对她做出任何过分之举。
这一夜,一个黑衣人偷偷潜入了太守府李谕的房间。
在房间的书桌上,他发现了一堆好东西。
其中包括大武国境内的详细地图,东西南北边境防线的兵力布置,还有其他他看不懂的东西。
但他相信必定是重大秘密,拿回去,蛮国主帅自能看得懂。
第二天,李谕早早起床了。
他睡眼稀松,说实话,这一夜他也没睡好。
毕竟一个娇滴滴的美人在枕边,他又怎能不心动,只是强行忍住罢了。
在李谕预料中,李魁应该差不多到了,肯定是来兴师问罪,毕竟自己挑断了二十一子的手脚筋。
果然,不久李魁就带着奄奄一息的二十一子过来了。
一见李谕,他当即想发飙,却被李谕先一步问候了。
“父亲大人如此兴师动众,难道是来问罪?”李谕毫无畏惧的道。
李魁一怔,这傻儿子不傻了?
他愣了半天,差点忘记了是为治罪而来。
“父亲,父亲,你还愣着做什么,杀了那傻子,为我报仇啊”二十一子怨恨的咆哮道。
这时,李魁才恍然过来,沉声道:“你怎么回事?”
“父亲是想问我为什么不傻了是吧”李谕自嘲的模样。
李魁没有回答,显然是默认。
“我傻不傻您老关心过吗,从小到大您又见过我几回?”
李魁被问住了,说不出话,确实,这十几年,他似乎从未关心过这对母子。
“即使如此,你也不该兄弟相残”
似乎是觉得愧对了李谕,李魁的语气放低了许多。
“兄弟相残?他们有谁把我当过兄弟吗?从小就对我拳脚相加,这也叫兄弟?”
“昨天此人更是想来毒打母亲,若不是我在,还不知会发生什么情况,挑断手脚筋已算轻的了”
李谕话语铮铮,直面李魁,没有丝毫愧疚。
李魁更说不出话,李谕常被这些兄弟毒打的事他也听说过,只是一个傻子,他也懒得在意。
“再说,这是我的房子吧,根据大武国第三十三法规,强闯民宅,宅主有权利反击,包括正当防卫而发生的死亡,这没错吧”李谕又道。
李魁想不到李谕还知道这些,更是拿大武国法规来说事。
眼见李魁似乎拿李谕没办法,二十一子的母亲立马哭天喊地起来,道:“老爷啊,你一定要为我们儿子做主啊,不然我不活了”
虽然李谕说的句句在理,但挑断兄弟的手脚筋,让他成一个废人,这是一件大事,李魁不可能这么轻易饶过李谕。
“你就算再怎么说,也不能洗脱你残杀兄弟的罪名,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自断一只手脚,或者我动手”李魁冷下脸来。
“看来您是非要治我的罪不可了是吧”李谕也寒下声来。
“是”李魁没有丝毫犹豫。
“很好,反正你这个父亲对于我和母亲就像没有一样,现在我正式宣布,和你断绝父子关系”李谕声音彻底冰冷。
李魁大怒,竟敢要和他断绝关系,就算不傻又怎样。
刚才李魁本还想留李谕一命,如今看来